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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幫花郎去關石門,忽然看見石門向密室的那一面上刻畫的線條和圓點。
我停住了,對花郎說:
“不對!”
花郎問:
“哪裡不對?”
我說:
“這不是密室——不是我之前待過的密室。”
花郎問:
“你怎麼確定是不是?”
我說:
“看石門背面的圖案——密室的石門背面畫的是一條曲線,上下排列的圓點和這裡也不相同。”
花郎一看那圖案,說道:
“這是從裡面開啟石門的機關,是一種很高階的推演術。這石門有兩種開啟方法,從外面需要誦經和銅磬聲的共鳴,震動機關開啟石門;從內就是按照一定順序按動圓點,開啟機關。”
我說道:
“我在密室亂跑亂撞的時候,也遇到了石門,上面也是類似的圖案。我還亂按了半天,所以記得很清楚,那絕不是這個圖案;不信,我可以畫給你看。”
花郎知道我所言不虛,又仔細看了眼石門上的圖案,默記在心。然後,把從鹿皮囊中掏出一小塊易燃的幹松木,點燃後扔到石門內。
那“皮仙”呼的一下,就追了進入。
我們快速把石門關閉,石門內機關咔咔響動了一陣,那面嵌著佛龕的牆壁也自動歸位。
佛堂還是那麼寧靜,外面陽光依舊燦爛,我彷佛剛剛經歷了一個離奇的夢境。
我看著花郎,他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咬了咬手指頭,很痛,是真的。
這佛堂後是一個地下密室,密室裡面有一個藥人中的極品——一個可憐的女子變成的“皮仙”。
………【第三十八章 兩間密室】………
出了佛堂,花郎讓我等他一下,自己縱身跳出了後院。
不一會兒的工夫,他又跳了回來。
不等我發問,花郎說道:
“我到外面看了一下,緊挨著後院是一片菜地,我用定穴術探測了一下——菜地向下深兩丈是個空穴。還有,這佛堂的後牆被加厚過,足足加厚了一丈。”
我說道:
“那密室是在後院之外的菜地下了?”
花郎說:
“正是,加厚的牆壁正好藏下石門和機關。”
花郎在周圍又檢視了一番,沒有更多的發現。
我們回到了廂房,花郎留下的暗記還在那裡——花生大哥他們並沒有回來。我一邊惦念著他們的情況,一邊又想著不久前看見的那個變成藥人的女子,心裡亂糟糟的,坐立不安。
花郎比我沉穩的多,他可以很好的控制情緒,不去想和做勞而無功的事情。方才路過書房的時候,他還拿了一套文房四寶,此時已經把紙鋪在桌上。
我忍不住問花郎:
“花生大哥他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這麼久沒有訊息。”
花郎安慰我說:
“不會的,現在的局面是我們在暗處,呼忽兒在明處。譬如獵人捕獵,一定要等待最佳時機;僧雲大師他們一定在等待時機,一擊得手。”
我想花郎的見識和判斷力比我高不知道多少倍,既然他這麼肯定,我的擔心就減輕了許多。
那個“皮仙”的形象又在我腦中出現,她不停的說著:做功課,做功課。
我對花郎說:
“我們還是說說那個藥人和密室吧——既然我們之前呆過的密室,和藏著藥人的密室並不是同一個;我為什麼能聽見她的說話聲?”
花郎說: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你能聽到藥人的發出的聲音,說明兩個密室之間應該是挨著的,隔著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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