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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夥計急忙抽了肩膀上的帕子過來幫著擦水:“對不住對不住了!”
雲歌揮揮手:“沒你事了,下去吧!”
粗衣夥計連聲道歉,腳步匆匆的往後面伙房裡面走,一掀那滿是油汙的布簾子,進去了。
沈秋看著那夥計的背影,低聲疑問:“他慌什麼慌?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雲歌笑著回答:“肯定是在做事情的時候犯了錯誤,擔心被這裡的老闆炒魷魚吧!”
“炒啥?”沈秋一臉困惑,探過頭,沒聽明白,追問了一句。
雲歌擺擺手:“沒啥沒啥,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兩人吃著喝著的時候,堂子中間的一桌行腳商人這時候卻扯著嗓子划起拳來:“陰蕩陰蕩你陰蕩呀,陰蕩陰蕩我陰蕩呀……”
七八個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子,鬧騰得整個店都要被掀了一般,周圍的人頻頻顯出厭惡神色,可是當事的幾個人卻猶自不覺,相反的,還興致更濃,吆喝的聲音更大:“陰蕩陰蕩我陰蕩呀,陰蕩陰蕩他陰蕩……”
沈秋噗一聲吐出一塊雞骨頭,鄙夷的皺眉道:“真粗俗!”
“吃吧,吃完咱們進後院去,眼不見心不煩!”雲歌心態還算平和,勸著沈秋。
院中那一桌子人卻是成心不讓大傢伙好好吃飯了。
這種粗俗的酒令行了一會兒,突然發生了爭執,一個光頭的非說一個幹蝦兒一樣的瘦子剛才划拳的時候耍賴了,說他輸了也沒喝!
那瘦子據理力爭,說自己在說陰蕩陰蕩他陰蕩的時候,手是指向了旁邊的人,這一局他並沒有輸。
那光頭卻扭著說不是這一局,是上面那一局,說幹蝦兒口中說的是陰蕩陰蕩你陰蕩的時候,指的是他自己本人!
兩人各執一次,互不相讓,鬧著鬧著就紅了臉,兩人互相還亮出了傢伙,圍觀的人自動分成兩排,勢同水火一般互相對峙起來。
雲歌對沈秋道:“快吃吧,吃完咱們趕快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沈秋這孩子,別的不感興趣,對這舞刀弄槍的事情,還是很願意圍觀一下的。
見人家都拔刀了,吃飯的動作跟著也就慢了下來,口裡懶懶應道:“沐姐姐你別催我,吃快了不消化的!”
雲歌啞然一笑,沈秋的脾氣,她還是很瞭解的!
便由了她去,只是在她耳邊低聲道:“那咱們可先說好呀,只能看,不能動手!”
“我倒是想動手,可也得有這個精氣神才行呀!”沈秋懨懨說著,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模樣。
雲歌還要叮囑叨咕她幾句,只聽得那堆劍拔弩張的人群當中,有人直著嗓子吆喝了一聲:“吵什麼吵?就算砍死幾個人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輸誰贏,不如咱們叫長安出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這人剛剛吆喝完,身邊無數聲音附和說道:“對對對,叫長安來問問,長安耳聽六路嚴管八方呢,聽聽看長安是怎麼判斷的!”
那光頭將手中傢伙讓桌子上面狠狠一擲,大聲道:“那還廢什麼話?還不把長安叫出來?”
雲歌和沈秋坐在角落裡面,看戲看到這裡,都對這叫長安的人生出了濃厚的興趣,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而且都是兵刃不離手的刀客,什麼人的話,他們會聽?
莫不是這個叫長安的,真就長了三頭六臂?
沈秋用手肘輕輕碰了碰雲歌:“沐姑娘,怎麼樣,我就說了這戲很好看吧?”
雲歌嗔她一眼,將桌上裝小菜的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快吃吧,吃完咱們就後院去,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類,等會兒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呢!”
兩人正說著,之間從後房那滿是油汙的布簾子後面,緩緩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