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具都收了,升級成“家徒四壁”了。而且這一次比一次“窮”好像是被某人逼出來的,準確來講,是被某人的演技逼出來的。
讓蕭大少沒有想到的是他最大的對手在門口將他的表演盡收眼底。
蘇宥勝與令狐月霜也是感覺很是奇怪,為何項天拱著身子只探頭在門口那邊,那身形,像什麼呢?嗯,神似一個小偷,對,就是小偷。一老一少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為其他,實在是項大少爺的舉動讓看見他的人都能覺得他是個小偷。
只見項大少爺貓著腰,悄悄走進屋內,慢慢靠近蕭樂銘。
蕭樂銘臉上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抬眼就瞅見蘇宥勝和令狐月霜一臉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後。蕭大少也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轉了個身,發現一隻大手抓在了自己的毯子上。
項大少爺被發現行蹤後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手順手摸摸蕭樂銘身下的毯子,隨口道:“你們繼續,繼續……我就是看看這毯子有沒有塵土。”
屋內的其他三人均石化了……
半晌,蕭樂銘才回轉過來,一臉警惕地看著項天,彷彿一不留神,項天就會將他心愛的東西偷走一般。
當然旁邊蘇宥勝也是緊了緊自己的衣服,這收來的徒弟似乎有搜刮地皮的愛好啊,老頭子的珍藏危險了。
要說屋裡最放鬆的就是令狐月霜了,對於項天的舉動她表現更多的是感覺搞笑,沒看出來除了蕭大哥會演戲,原來新認識的項天哥哥也會演戲。悲劇的項天留給小丫頭的印象就成了一個會演戲的大哥哥了,這讓原本想要遠離令狐月霜這個“危險分子”的項天距離自己的理想又遠了一大步。
當然,此時的項大少爺腦袋裡全部是蕭樂銘屁股底下能夠風騷出行的毯子,哪裡顧及旁人的反應。想想自己坐上毯子後出門萬眾矚目,那備受關注的感覺自是沒話說,再能從這小子手裡把書弄過來就更好了,書這東西,裝裝斯文還是不錯滴。想著想著,項大少爺還真有點小激動,情不自禁地傻笑起來。
悄無聲息的屋子裡迴盪著某人陷入幻想的傻笑聲。
忽聽得一聲“啪”,卻是令狐月霜對著某個傻笑中的人的頭上就是一拍。
項大少爺摸摸微痛的頭,說道:“你打我幹嘛?”對於令狐月霜,他還真不敢發火,萬一這丫頭興致來潮,高歌一曲,額不,哭一曲,後果也是滿嚴重。
令狐月霜正待說什麼,早有一個聲音想起“月霜妹妹打得好,告訴這小子天亮了。”蕭樂銘是唯恐天下不亂,看著令狐月霜總與項天很親密的樣子,心裡總不是滋味,畢竟姐妹倆長得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項天:你妹,誰親密了,我倒是想躲得遠遠的。)
不提蕭大少在那冒酸水,且說令狐月霜聽了蕭樂銘的話後,眼中滿是疑惑,喃喃道:“什麼天亮了,我只是怕項天哥哥精神失常了才打的他。”
屋內的其他人臉上均是一抽,小姑娘還是太單純啊。
相比姐姐令狐馨月,令狐月霜絕對稱得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也學著姐姐偶爾偷偷跑出來拜訪熟人,當然,這熟人不超過巴掌之數。
自從有了記憶開始,令狐月霜就感覺到自己與旁人的不同,因為聲音。聽著父母親和姐姐、僕人等的對話,她不止一次想努力像他們一樣的口型說話,但天不遂人願,嘴裡吐露出來仍舊是一串串的音符。慶幸的是,她的家人沒有因為她的與眾不同而冷落了她,反而給予了更多的關愛。但出家門後,在面對著陌生人,令狐月霜卻永遠保持不開口,儘管她知道其他人能聽懂她的意思。因此,說令狐月霜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也不為過,究其原因,小丫頭和其他陌生人從來沒有任何的交流。
當然,令狐月霜的成長經歷項大少肯定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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