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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時候,人做事是不需要理由或原因的,這樣的道理放在吸血鬼身上更是說得通,因為他們要活太長的時間,如果每天都過得一樣,那豈不是要無聊死?
彌德洛一直以為貝羅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女人,身為人類居然敢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真是不知死活到了極點,彌德洛一直在驚歎她的勇氣,直到近來,他發現,原來不是她有勇氣,而是太沒腦子。
可是,即便是吸血鬼也是會念情的,就算發現貝羅與自己推測的不一樣,彌德洛也不會就這樣殺了她,畢竟她在自己身邊很多年了,也為自己生下兒子,雖然這個兒子不會記進族譜。
青玡坐在床上,他越來越喜歡沉思了,雜糅著太多情緒的眼神,最終給瑞可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只是他偶爾望向窗外的動作,告訴瑞可,他想從這裡逃出去的想法沒有變,或許更為強烈了。
許多事情做過一次便會一直做下去,就像彌德洛一直給青玡送食物一樣。當初囚禁青玡的理由非常簡單:貝羅需要他的血,而現在彌德洛已經不打算再用青玡的血去餵養她了,可彌德洛似乎還是不想放青玡出來。
彌德洛開始關注到這個被自己關了十幾年的兒子,那他和貝羅的孩子比,不,這怎麼能比,只有他才是自己的孩子,畢竟他才是純種的吸血鬼。
雖然已經不再取血,但彌德洛到閣樓的次數沒有變,有的時候是送食物,有的時候只是看著青玡,青玡不懼彌德洛的眼神,他總是能夠笑著與彌德洛對視,每當這個時候,瑞可總是會聽到青玡的心裡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青玡對於彌德洛已經不僅僅是仇恨,青玡每天都在幻想著如何才能殺掉他以及侮辱他。面對這樣的青玡,瑞可不覺得害怕,他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父親讓青玡遭遇了這些。
喝下杯子裡的血液,青玡舔了舔嘴唇,他從血液中獲得能量和生機,臉色不再像以前那樣慘白。彌德洛雖然會給青玡送食物,卻很少開口。瑞可想直到他在想什麼,卻不能夠,當瑞可有這樣的想法時,他終於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自己只能夠聽到青玡內心所想,別人卻不能,自己和青玡的聯絡又多了一重。
青玡將杯子還給父親,朝父親笑了笑,見他沒有轉身就走,打算更他談一談鏈子的事情。
“父親。”說完卻沒有繼續往下說,直到彌德洛的視線準確無誤的落到他身上,青玡這才說道:“能解開我腳上的鏈子嗎?”
‘能解開我腳上的鏈子嗎?’‘可以破除我身上的詛咒嗎?’
這兩句話出奇的相似,但一個說在千年前,一個在千年後。
彌德洛看著他腳上的鏈子,陷入了思考,自己為什麼會鎖住他呢?“當然能。”彌德洛蹲下身子,將青玡的腳掌託在手心,看到被鎖鏈穿過的腳裸時,稍許有些心疼了。
吸血鬼的自愈能力是非常好的,即使是失血多度的青玡,這種能力也是比人類不少的,但正因為這種能力,穿進腳裸的細鏈已經和皮肉長在了一起。如果要取出來,疼痛是免不了的。
彌德洛雖然心疼青玡,但一向不怕痛的他,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他將一端的鎖鏈緊貼著面板剪除,然後徒手抓住另一端,就往外拉。
青玡痛得倒在了床上,彌德洛才想起來自己沒有給他止痛。疼痛無法避免的自腳裸傳遍全身,哪怕痛得無法坐直,青玡也沒有哼一聲。正因為此刻的忍耐,彌德洛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不虧是自己真正的兒子,不想貝羅的孩子那樣動不動就哭。
當然,彌德洛的這些想法,青玡是不知道的,況且他也不會因為那幾分好感,而選擇忍耐。讓他忍住疼痛不哭喊出聲的,只有對彌德洛的恨意。
隨著鎖鏈拉出而撕裂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