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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衝剛珠比畫。剛珠問道:“你又瞎比畫,到底要說什麼啊?”強巴拿起小木棍,在地上寫了三個字:我請假。
剛珠看後,不耐煩地說:“去吧,去吧。”強巴撒腿就跑。
他跑到了康薩府,蹲在門口等梅朵。一會兒,見梅朵從裡面出來了,強巴騰地站起來迎了上去。梅朵沒防備,嚇了一跳,她說道:“強巴,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課,你不用來接我。”
強巴衝她搖頭,嘴裡亂叫。
“你回去吧,我還有事兒。”梅朵說著,轉身要走。
強巴著急,一把拉住梅朵的衣服。梅朵感覺他今天有點兒異常,於是說:“你有什麼話,寫給我看。”強巴拽過梅朵的手,在她手上寫了起來。梅朵感覺不對,趕緊拿出紙筆,對他說:“寫在這裡。”
強巴寫著:葉大夫犧牲,瓊達去看病。梅朵看罷,彷彿明白了什麼,她嚇得一激靈。
阿覺和瓊達從外面回來,兩個人進了德勒府的院子還唱著藏戲小調兒,邁著戲步,兩個人高高興興地進了主樓。
客廳裡坐著扎西、白瑪、梅朵,剛珠和強巴弓腰站在邊上。梅朵一見他們進來,弦外有音地說:“瓊達,稱心如意啦,看你高興的。”
瓊達環視大家,不解地問:“今天是要商量什麼事情吧?爸啦,是他們倆?”她指了指白瑪和梅朵。梅朵直截了當地問道:“葉大夫遇襲被害,跟你有關係吧?”
瓊達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轉而一臉無辜地說:“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天,我們倆去醫院,葉大夫說要去日喀則給戰士們體檢。”
強巴在一旁,啊啊幾聲,直點頭。
瓊達掃了他一眼,冷靜地說:“對啊,你不也知道嗎。”
“但是,我沒有跟任何人講。”
“我跟誰說啊?我整天跟阿覺在一起……”瓊達見扎西也冷峻地看著她,於是說:“哎喲,爸啦,我是知道葉大夫要去日喀則……她遇害了,怎麼能與我有關啊……”
“你經常偷偷地回仁欽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吧?阿覺,你知道嗎?”扎西問道。
“瓊達,你不是不願意回仁欽府嗎?”阿覺奇怪地問。
“仁欽府是我的孃家,我回孃家還有錯嗎?”
扎西見她抵賴,拿起桌子上的化驗單扔了過去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阿覺撿起來,看了看問:“這是什麼啊?”
“這就是當年把白瑪蒙醉了,放在酒裡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瓊達裝糊塗地問。
“安眠藥。”
阿覺想不起來了,他問道:“誰在酒裡放安眠藥幹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
“你問她。”扎西狠狠地說。
“我怎麼知道啊,什麼酒啊,什麼安眠藥的,你們這是說什麼啊?爸啦,你們不能一家子聯合起來欺負人哪……”瓊達說著,哭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土登格勒為什麼把強巴的舌頭給割了,因為他知道一個秘密,你知道是什麼吧?”
強巴怒視瓊達,亂叫。
瓊達哭鬧起來:“阿覺啊,我知道你們府上的人從骨子裡看不上我,這麼多莫須有的事兒都往我身上安,啞巴肚子裡裝的事兒,我怎麼知道啊……”
扎西揭底,他說道:“土登格勒打麻將,故意把你輸了出去,又讓阿覺把你贏了回來,造成了贏錢贏人的假象,給你進德勒府鋪平了路子,沒錯吧?”
“阿覺,這可該你說了,我可不知道。我像小羊小狗似的,被你們賭來賭去,怎麼也是我的罪過了。”瓊達百般抵賴地說。
“爸啦,這件事兒我知道,當時是姨夫輸了,我上手玩了,結果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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