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5 頁)
“我到現場一看,一男一女,男的報的案。男的說他是某某鎮的副鎮長,女的是他下屬,兩人正在房間裡談工作,突然之間,有個傢伙破門而入,說是警察辦案。副鎮長不相信,非要看那傢伙的證件,結果被人在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當場便暈了過去。”
坐在車後排的陸天宇渾身一個激靈,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
年青警員繼續說道:“那個副鎮長官腔十足,一副命令的口吻,要我們儘快把那個假冒警察的傢伙捉拿歸案,嚴懲不貸。我當時覺得這事有些蹊蹺,便向那女的問了幾個問題,結果這一問,還真發現了疑點,那女的是副鎮長的下屬不假,但只是個剛上班不到一週的臨時工,就負責接接投訴電話而已。”
“當時我就想,就這麼簡單的工作,難道非要到旅館開房間來詳談嗎?我便順手翻了一下那個女的挎包。李隊,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什麼?”中年警官的興致也上來了。
“手銬、腳鐐、皮鞭,然後還有一盒套套,原來這兩個人談工作是假,玩私密遊戲是真。”
“哼,道貌岸然的傢伙。”中年警官極為鄙夷地說道。
“李隊,你不知道,當我從那女的挎包中拿出手銬腳鐐,還有皮鞭的時候,那位堂堂副鎮長的臉色真是精彩,從白到紅,再從紅到青,簡直比川劇的變臉還要精彩。”
“這種人就是活該,活該被人敲暈。對了,那個假冒警察的傢伙是怎麼一回事?”
中年警官的這句話,讓陸天宇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手心已滿是汗水,兩隻眼睛不停地亂轉,他已經在考慮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是投案自首,還是跳車而逃。
“後來我詳細問了,那個副鎮長根本不是被人敲暈的,而是見到有人突然闖進房間,做賊心虛,自己暈過去的。不過那個假冒警察的傢伙也是個怪人,闖進去之後,一沒有劫色,二沒有劫財,匆匆翻了一下那個副鎮長的錢包,便逃之夭夭了,要知道那錢包裡可裝著三千大洋呢。”
“難道是個義賊?但義賊的宗旨不是劫富濟貧嗎?那他為什麼不拿走錢?”中年警官也有點糊塗了。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動機的,儘管他辦案數十年,經驗豐富,但也猜不透這個義賊的動機。
中年警官並不知道,這個“義賊”就坐在他身後,此刻正如坐針氈呢。
“看過現場監控錄影沒有?”
聽到這句話,陸天宇心中頓時一片哇涼。
死了死了,怎麼沒有想到這茬,現在旅館裡都裝著攝像頭。這下完了,自己又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八十八章 出院
陸天宇心跳加快,額頭冒汗,腎上腺素分泌增多,身板挺得筆直,雙耳都豎了起來,就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犯罪嫌疑人。
“李隊,你說巧不巧,那個小旅館的監控攝像頭前幾天正好壞了,一直沒有修好……”
“咣噹”一聲,陸天宇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長出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身子向後一倒,心中暗道一聲:“好險好險,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
“陸天宇,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看,還出了這麼多汗,不舒服?”身旁的蘇彤關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有點暈車,一會就好。”某人張口瞎說道,全然沒有顧及到,此時這輛警車正行駛在空曠的高架路上,開得異常平穩。
…………
三天之後,蘇永衝出院了
住院期間,中年警官帶著幾名下屬,曾來過一次,向他詢問有關案情。老爺子沒有隱瞞,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那天晚上,他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他一個十餘年未見面的老朋友,電話中那人說道:自己身患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