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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無法呼吸了，

“丫頭？”聖玉子看到蕭語蹲在花叢中，眉頭微顰，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喊道，

“幹爺爺，”蕭語抬頭無力的應道，卻沒有起身，現在的自己心裡真的是亂成了一堆麻，剪不斷，理還亂！甚至覺得每天都活在煎熬裡，得不到解脫，

“在想什麼呢？”聖玉子也蹲了下來，慈祥的看著蕭語，

一老一小就這麼蹲在花叢下，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

“幹爺爺，為什麼每個人身上要揹負那麼多東西？”蕭語不斷的在泥土上花圈，悠悠的問道，但是，整個人似乎木木的，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宿命，是誰也無發改變的，”對於突來的問題，聖玉子先是一陣沉思，然後回答道，他不禁懷疑，自從丫頭醒了後，似乎哪裡不一樣了，笑還是那樣的笑，卻少了一種東西，

“真的不能改變嗎？”蕭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認真的看向聖玉子，滿臉的寂寥之色，無形中散發著一種悲涼，

“丫頭，你今天是怎麼了，問這麼奇怪的問題？”聖玉子關心的問道，他隱隱感到，丫頭似乎知道了什麼，可好似又不確定，所以看起來很迷茫，

“幹爺爺，丫頭覺得好煩，”蕭語輕輕的把頭靠在聖玉子的腿上，顯得那麼的無助，同時，也揪住了聖玉子的心，

“丫頭，你還小，一些事情不是你能參透的，”聖玉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幹爺爺，參透了嗎？”蕭語問道，如同溺水之人在尋求浮木，

“沒有，有些事情是永遠參不透的，或許要到死的那天，才會看清吧，”聖玉子無限的感嘆，這麼深沉的話題自己似乎沒有想過，自己也有一隻解不開的心結，他有種預感，解開之日，就是自己昇天之時，

“那是不是一直就參不透了？”蕭語低喃道，

“丫頭，其實很多時候太執著了，非要往死衚衕裡鑽，”或許自己也是，要不然就不會犯下那件折磨自己多年的錯事，

“那麼，飛蛾為什麼還要撲火呢？”明知道是死，還是義無反顧的撲去，

“丫頭，放過你自己吧，”聖玉子疼惜這個幹孫女，卻也是虧欠了她，自己的罪是贖不完了，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發現，或許那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痛苦，造孽啊！

“放過？”蕭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放棄對玄哥哥的感情，好難，好難啊！她的心好痛啊，緊緊的捂住胸口，苦難的呼吸，

“丫頭，不要被事情的表象所迷惑，我們每個人都希望你是最幸福的，”和藹的摸著蕭語的頭，聖玉子疼惜的說道，

“幸福？”蕭語重複地喃喃道，再一次迷茫了，她突然感到幸福不再會眷顧自己，

“是的啊，丫頭不是一直希望自己以後是個幸福的新娘……”聖玉子在說到‘新娘’時，突然頓住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多了幾分的悲憫，

“可以嗎？”蕭語苦笑道，原來心碎的聲音是聽的到的，

“當然了，我們的丫頭是最美的，那個不喜歡，你看看我那冷徒弟，還有晨小子，對你的心意，你還看不出來啊，”聖玉子驕傲的說道，丫頭身上有一股很淡雅的氣質，使得他們會不自覺的被吸引，

“那玄哥哥呢？”像是在問自己，蕭語用無比哀愁的聲音問道，

“……”聖玉子被那樣的哀愁深深的震撼了，在那晚以前，他是多麼希望臭小子和丫頭能修成正果，但是，現在，卻要親手掐斷這份情，冤孽啊！

“？”蕭語久等不到回應，疑惑的抬起頭，看到了聖玉子凝重的神情，

“呵呵，臭小子那麼壞，幹爺爺怎麼捨得讓他欺負你，丫頭，幹爺爺覺得冷小子就比臭小子強，晨小子也不錯，”聖玉子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