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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晚書拱手,“姑娘,請隨在下走一步。”
花葬看他,“他死前都沒有交代過你什麼麼?”
“沒有。”
花葬低低道,“小女子甚是佩服禁衛首領您這般的冷靜沉著呢。只是可惜了陛下對您的敬重。”
寄晚書略頷首,“姑娘請。”
花葬轉眸看了一眼紅衣男子,旋即大步走遠。
寄晚書拱手道,“臣,告退。”
男子笑著點頭。
他二人離去後,男子才轉身看向那一群仍跪在地上的大臣。
四大公子齊刷刷地立在樹蔭下……
男子走了過去,“公子,別來無恙啊。”
“梨落國師。”孤息拱手笑道。
梨落亦是笑著,“多年未見,四大公子風華猶似當年。”
“國師謬讚。”寂息冷冷道,“我四人怎及國師風華。”
“寂息,”均息清冷開口,“瞬息身體欠安,你隨他先行回去,我與孤息稍後離開。”
“怎麼,”梨落笑道,“我才剛與諸位公子碰面,均息你卻要他二人離開,是在嫌棄我麼。”
均息若無其事地拂去肩上落花。
寂息冷冷瞥了一眼梨落,“瞬息,跟我回去。”
男子容顏若雪,微微咳了兩聲,水意漣漣的雙眸中暈著淡淡的笑意,“嗯。”
群臣開始額上冒汗,“國師,老臣體力不支,國師……”
“哦,”梨落彷彿才反應過來,立即回身道,“眾卿家平身罷。本座今日穿了這紅衣,是不是嚇著眾卿家了?難怪眾卿家如此吞吐跪了這半天才說。”男子略略感傷,“自本座離開永壽也有二十九年了,難為眾卿還記得本座。”
那是因為我們普遍長壽……群臣暗暗吐槽。
“老者未去,新者未添,”孤息道,“帝都的大臣一直都是這些人罷,永壽是時候該廣招賢才了。”
“公子言之有理,”梨落道,“我此次回帝都,正有此意。”
“國師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孤息閒閒把玩著一支毛筆。
梨落眸色暗了暗,轉頭道,“你們退下罷。”
“可是陛下之事……”群臣語梗。
“陛下命不該絕,”梨落臉色凌厲,“都退下罷。”
“是。”群臣紛紛告退。
孤息笑著看群臣走盡,乃道,“國師似有話要講?”
梨落輕輕一笑,逼近身來,“公子可知為何陛下命不該絕?”
“就算知道,這又與我何干?與國師何干?”孤息笑道。
梨落負手,“均息?”
均息清清冷冷道,“國師有話但講無妨。”
“果然是公子均息,”梨落道,“話無多餘。”
孤息:“均息話多不多與你何干?”
梨落:“莫非與你有幹?”
孤息:“我可沒說。”
梨落:“我也沒說。”
孤息:“你言下之意正是如此。”
梨落:“哈?你是說我多管閒事?”
孤息:“再見。”
梨落:“站住。”
孤息:“國師這是要以權制人?”
梨落:“我可沒說。”
孤息:“國師言下之意正是如此。”
梨落:“哈?你是說我在擺架子?”
孤息:“再見。”
梨落:“站住。”
孤息:“你看。”
……無限死迴圈。
均息平靜地看了他二人一眼。
(均息心聲:常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孤息: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