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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無論他怎麼呼喊,但是這兩人都似乎沒有理會他。
正當這經理著急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他忽然看到裴念好像動了一下,並且,扶著燈柱子要站起來了。
“裴小姐,裴小姐她好像醒了……”
這一句話果然有效,兩人果然就停止了打架,都往裴念那邊看過去。
裴念確實是慢慢的站了起來。
向以琛畢竟是喝醉了的人,所以怎麼能走得過清醒著的陸紹庭,還是陸紹庭搶先一步走過去,將裴念扶住了。
他眸色晦暗的看了向以琛一眼,然後將裴念打橫從地上抱起來,放進了自己停靠在路邊的車子上。
而向以琛則只能眼睜睜的站在原地,看著陸紹庭將裴念帶走了。
也許,他和裴念永遠就只能是這樣的情況了。
他永遠只能看得見裴唸的背影,永遠都不能追上她。
陸紹庭的嘴角,下顎,還有身上都受了傷。
他在外面開著車,用手按了一下嘴角,痛的英挺的眉心都在緊緊的皺著。
他低咒了一聲,抽過車上的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這個時候,躺在車後座的裴念,似乎轉動了一下身體,但是依舊沒有醒來,依舊是爛醉如泥的模樣。
陸紹庭看見她這個樣子,心裡就覺得有一團火在不斷的燃燒著,越燒越旺。
原以為她是在家裡的,而一直都沒有接電話,是因為她已經早早的睡下來了,卻沒想到,原來她是和別的男人出來鬼混了。
在向以琛的新婚之夜,兩人出來鬼混了,說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誰都不相信。
他現在還滿腦子都是兩人勾肩搭背的從酒吧裡走出來的模樣。
向以琛和她都笑的那麼的開心,兩人剛剛喝完酒,接下來,如果不是他出現的話,是不是還要有下半場?
是不是向以琛就要帶著她回家去了?
然後本來這是向以琛和莫舒汀兩人之間的洞房花燭夜,卻變成了她和向以琛的?
陸紹庭發現自己不能往下想著,一往下想著,他就覺得腦袋在隱隱作痛,神經在緊緊的拉扯著。
現在裴念醉成這樣子,自然是不能送她回去她家的。
本來是想帶著她回去見見嘉嘉的,但她渾身酒氣的樣子,怎麼能讓嘉嘉見到?
陸紹庭也懶得帶她去海角灣別墅那邊去了,因為太遠,只能帶著她去就近的一個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將裴念放在床上之後,他給李嫂打去了一個電話,讓她今晚睡在主樓裡面去,方便嘉嘉有什麼情況,她能在第一時間知道,然後通知他。
陸紹庭打完電話,就發現裴念已經不在床上了。
這是套房,有客廳,有臥室,還有洗手間,浴室。
他都找了一遍,最後在洗手間找到的她,她正趴在洗手盤處,用力的嘔吐著,聽這聲音,似乎要將自己整個胃都給吐出來了一般。
陸紹庭站在洗手間的門邊,看著裡面那抹在背對著她在嘔吐的纖細身影,覺得自己的神經在緊緊的繃著。
這嘔吐的聲音,好像是一隻無形的手,在用力地掐住他的心臟位置。
本來陸紹庭決定讓裴念在這裡自生自滅的,但是隻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他就坐不住了,又往洗手間走去了。
裴念已經吐完,此刻正靠在馬桶的旁邊睡著了。
洗手間沒有地毯,她接觸到的,都是冰冷的地磚。
這麼冷的天氣,要是一直睡在地磚上的話,明天早上起來她就會得重感冒。
陸紹庭忍住怒火,走了進去,將這個已經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的女人從地上撈起來,往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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