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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對戰,只能點下作伎倆了。”
蕭玦臉色僵了僵,道:“你是在責怪我將長歌置於風口浪尖了是麼?”
“陛下,事已至此,再去爭執誰是誰非毫無意義,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長歌,”楚非歡目光清銳的轉過來,直直的和蕭玦對上。
“是我的錯,我沒能保護好她,前世如此,這輩子也是如此,”蕭塊神色痛苦,牙齒深深陷進下唇,“可是她一直拒絕,我要派大內侍衛輪班守衛,我要安排內廷高手隨身跟隨,她都不肯,說自己有凰盟護衛……楚先生,我有時甚至覺得,長歌好像有點故意以自己為餌的意思,想引出一直潛伏在背後的一些人和事,她始終沒有放棄尋查真相,可是她為什麼不能相信我?不能讓我去努力?非要拿自己來冒險?有多少幸運能夠一直垂青一個人?如果,如果再來一次長樂事變——”
他突然不說下去了猛地調轉身,背對著眾人咬牙注視前方不語,從楚非歡的角度,只能看見他黑龍袍寬袖下突然攥緊的雙拳。
夕陽的金光鍍在那個背影上,那一直挺直如松的身軀,此刻竟然有些微微顫抖。
楚非歡一聲嘆息,逸散在黃昏霞光明滅的雲嵐裡。
“我們不是長歌,我們不能真正知道長歌的心思,”半晌,他道:“但就我來說,無論她是怎麼的想法,無論她怎麼做,無論她做了結果如何,都不是我要管的事,我只管陪著她去做,做錯了,我去補;做壞了,我去陪;弄丟了她,我去找。”
他平靜的仰起頭,看向雲天深處,他所愛的女子,前世今生,都於他如雲天之外般遙遠,她躡雲而來踏風而去,從來有一刻真正屬於他,然而他亦從未有一刻想過要棄她於不顧。
她是他無聲的誓言,寫在生命裡,血液裡,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夢裡,不需要出口,卻時刻等待時光和磨難的考驗。
他語氣清淡,字字卻重如千鈞:“去找,哪怕窮盡我一生。”
卷二:六國卷 第六十二章 如花
鐵馬車上那個小洞,在老者說完話後便啪的關上,完全的黑暗寂靜裡,秦長歌突然趴了下來。
她伏耳於地,仔細聽著車輪的震動,感受到地面先是平整,隨即漸漸顛簸,那種顛簸是有規律的,不停的一頓一頓,象是走在砌得不平整的麻石地上的感覺。
郢都只有通往城南的窄巷,才有這樣的麻石地。
城南寧安門,是九門中最為偏僻的一個門,也是地位最低的一個門,全城的糞桶,穢物車,棺材,都從這個門進出,城門之外不遠處便是亂葬崗,一般百姓是很少去這個門的。
相比之下,寧安門也是駐兵把守最為薄弱的一個門。
但是,從現在開始,就未必是了。
秦長歌微微露出一絲冷笑——非歡會很快發現她失蹤,蕭玦會立即封閉九門,想出去?門都沒有,一旦搜起城來,以蕭玦性子,只怕城裡每寸地他都能挖上三尺,每塊石頭他都會翻開看看底下有沒人,到時候,到哪裡去躲?
車子的行進漸漸慢了下來,顯見得是到了人流流密集之處。
然後突然停下。
聽了約莫有一刻,突然開始掉頭。
想必城門搜查嚴格,對方發現根本沒有出城的可能,只好迴轉。
秦長歌立即脫下鞋子,從鞋跟裡取出一柄薄鐵匕首,噹噹噹的在鐵壁上敲了起來。
聲音尖銳,有如鐘鳴磬響,遠遠傳了出去。
她真力未失,對方忌憚她手段一直不敢接近,自然也不敢搜身,而秦長歌這個人,哪怕只穿比基尼,那也一定會找到地方揣著她那些防不勝防的武器的。
車廂裡傳出鐵器敲擊的巨響,怎麼著也要吸引守門士兵前來檢視吧?
秦長歌譏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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