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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海兒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危偉給狠狠的吻住,這一個吻包藏著他蟄伏已久的慾望,他挑開了她的貝齒,狂野的汲取她口裡的蜜津。
危偉趁勢脫下她身上僅剩的絲質底褲,習慣裸睡的他赤裸裸的疊上她的。
他開始著男女之間互古的律動,一進一退之間,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慾望就要將兩人給淹沒。
“危偉……”雲海兒幾乎在危偉狂熾的動作中昏迷,她嬌呼著他的名字,在他耳邊性感的低吟:“我……愛你……”
她的嬌喘與愛語彷若是最上乘的催情劑,隨著她的吟哦轉為輕泣,在一陣雷馳電掣的律動後,兩人在白熱化的快感裡蒸發。
在這樣深沉的夜裡,所有仇恨和顧忌都飄然遠離,只有緩緩燃燒的愛苗溫暖著兩顆渴愛的心……
有云海兒陪伴的夜裡,那些糾纏了危偉好多年的噩夢,竟然再也不曾出現。
因此,雲海兒就這麼順理成章的與危偉同床共枕,或許是因為多了這一層親密的關係,兩人的互動不若先前冰冷。
雖然危偉仍沒有太大的轉變,依舊是不多話,但已經沒有把雲海兒當作是透明人一樣的看待。
他貧乏的心因為她的溫柔,不再那麼空洞;他冷酷的眼因為她的存在,多了一絲的溫度。
這些細微的變化雲海兒都用心去感受著,也努力的去呵護這得來不易的小小幸福。
為了讓總是晚歸的危偉再多睡幾分鐘,雲海兒悄悄下樓準備早餐,才將雞蛋打進熱騰騰的平底鍋內,就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
“怎麼不多睡幾分鐘?”像是習慣了這樣的擁抱,她並沒有受到驚嚇,反而將身體輕輕的靠在危偉赤裸的上半身上。
他只是將臉埋進她將長髮隨意盤起的頸側,沒有回答,長指纏繞著她垂落在頸間的幾綹髮絲,那模樣讓他多了幾分慵懶的性感。
習慣了擁著雲海兒入眠,她一起身,他就醒了,沒有了她的床鋪,頓時變得清冷,使他睡意全消。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剛睡醒的危偉聲音低沉,聽起來十分性感,“昨天晚上你不是還累得睡著了?”
危偉的話讓臉皮薄的雲海兒瞬間燒紅了臉,雖然已經和他有了更深一層的關係,但還是不太習慣聽到他說太過親密的話。
她用手肘輕輕撞了身後的他一下,“討厭!”
他明明就都早出晚歸,為什麼回家以後還能夠用盡所有方法將睡夢中的她給喚醒,然後纏著她幾乎一整晚,讓她每次都在累極中睡去。
危偉用手輕刮雲海兒嬌羞的臉頰,容易害羞的她常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從臉燒紅到脖子。
露出衣外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讓他好想把她推到餐桌上,一口吃掉。
“海兒,一句話就讓你這麼害羞,會讓我想對你做更害羞的事……”他一邊說,一邊啃吻著她的肩頸,恐嚇的意味十足。
“危偉,你……”雲海兒試圖閃躲他的親吻,卻更被危偉的鐵臂鎖在懷裡動彈不得。
“叮咚!叮咚!”
突然,一陣門鈴聲打斷了危偉的逗弄,也將雲海兒從餓狼的嘴裡解救出來。
“誰啊?”她轉過身去看向大門的方向,“啊,難不成是井謀?”
雲海兒猜想著,除了安井謀之外,沒有其他人來造訪過他們。她瞧了危偉一眼,不甚好看的臉色在聽到安井謀的名字後,更顯得鐵青。
為了怕危偉把安井謀給臭罵一頓,雲海兒安撫道:“我去開門,你幫我看著荷包蛋,別讓它燒焦了。”她一邊說,一邊將鍋鏟交到他的手裡。
不好意思讓安井謀等太久,雲海兒還來不及解下圍裙就將門開啟。
一開門,被門外的那個人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