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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了一會兒話,已經夜幕來臨,小寶拖著荷花就要去歇息。小碗卻進來稟告了一些家事,荷花見她期期艾艾,有口難言的樣子,心知有變。臉也沉下來,就把袖子從小寶手裡抽出來,端坐在椅子上,道:“本想聽你說說在山東有什麼好玩的事。既然你累了,就自己先歇著,我還有事要忙。”
小寶就瞅著小碗,不悅道:“有什麼事你按照慣例去做不就成了嗎?已經晚上了,怎的還不讓你姐姐歇著?”
小碗福一福身道:“這還沒天黑呢,姐姐往日還有要忙到三更才能歇息的,尤其今天姑爺突然回來,隨從行李什麼的都要安置。這從山東回來的人和訊息卻是沒有慣例可循的,不得不請姐姐發話。”
小寶怔了一下,突然跳起來道:“我這回還帶了許多禮物沒拿出來,我去叫人翻行李。”
荷花任由他跑出去,冷著臉只問小碗在錘頭與榔頭那裡套出了什麼話。
小碗道:“聽錘頭與榔頭的意思,大少奶奶確實給姑爺找了個丫頭伺候,只不知後來出了什麼事,姑爺嫌她呱噪不會做事,就把人打發走自己又找了個黑丫頭漿洗。為了給大少爺辦事,外頭什麼腌臢的地方姑爺都去過,有些地方他們去不得也就不知姑爺到底做了什麼事。至於小妾,那一家原本是想送女兒給大少爺做妾的,後來才被人胡亂傳成了說是給姑爺做妾。”
這卻還是毫無頭緒,荷花正想細問,小寶卻笑嘻嘻抱著兩個盒子又進來了,後面錘頭榔頭兩個立在門外。
小寶從其中一個盒子裡拿出兩塊汗巾來,正是荷花先前送他的繡著兔子與老鼠的那兩塊,正色道:“這是我去山東前你送我的,平日都是貼身帶著。這兩天天熱,我又要趕路,怕把汗巾弄髒了,才鎖在箱子裡的。這裡還有一些東西,都是送給你的。”
他把盒子裡的胭脂、香粉、首飾,小手帕、絲線什麼的都掏出來,獻寶一樣堆在荷花眼前。
荷花心裡正堵得慌,見他笑得一口白牙格外刺眼,憋著氣道:“這些東西我哪樣沒有,有什麼好稀罕的?還是你覺著我反正已經進了你家的門,還不如留著那些好的去給其他沒釣上手的?”
小寶就道:“女人家喜歡的,不就是這些嗎?再說了,什麼叫還沒有釣上手的?”
荷花見他連錘頭榔頭都叫來了,必定知道小碗有打聽過他在山東的情況,卻還是一味裝憨賣傻,更加生氣,道:“不是說只要錘頭榔頭兩個伺候就可以了嗎?既然花了銀子去買丫頭,想必是他們兩個做得不好,那就打發出去重新買人吧!”
錘頭榔頭隔著簾子在外面聽見,慌忙跪下來道:“二奶奶,我們可都是對二少爺和二奶奶最忠心的麼髒活累活都幹了,也不敢偷懶,二奶奶明鑑!”
小寶見荷花發作到下人身上,這才收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正色道:“我知道家裡有些流言,爹孃都已經問過我了。也是我的錯,應該早就同你解釋的。大嫂的確有意讓我收個通房丫頭,我見她買的人不老實,就找個理由打發了,為免她再安排人,也因為有些事小廝確實做不好,我就自己找了個醜的。偶爾也去過外面的酒肆妓院查案子,但都是為了公務,絕沒有亂來的。你若不信,錘頭榔頭就在外面,有什麼都可以對質。往後去了山東,你也自然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負你!”
這種事情在家裡根本就查無可查,就算去了山東也不可能隨時把小寶栓在腰上。荷花悶著氣想了一通,心裡知道多半是常氏搞的鬼,不然也不可能在家裡還鬧得這麼大動靜。就把人都打發出去,道:“既然知道家裡都鬧翻天了,婆婆為此還動了家法,你若不是做賊心虛,怎不早點說清楚?”
小寶見四下無人,就上前摟了她的腰,道:“你生氣了?真生氣了?”
荷花惱怒地拍開他的手,小寶執拗地又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