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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當灰日看清橫躺在馬上的玄色衣袍女孩,更加驚訝,連帶著馬的主人都撿回來了?真不愧是主君……
床上的女孩再次醒來時已是半日之後。漸漸睜開雙眼,那一瞬間,是屬於一個孩子的懵懂表情,轉眼間,已經完全清醒,那層冰冷、生人勿進的神情又掛在臉上。
坐在一旁的素淺一直都在看著她神情的變化,昏睡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床前仔細照料。
女孩猛地起身,看到坐在床邊,手中拿著布巾的素淺,眼神微微有些躲閃,轉而面無表情的快速下床穿鞋,拎起一旁的外袍一聲不吭的出了帳篷。在屋外尋了自己的馬,熟練的飛身上馬揚長而去,從頭至尾,一個字都沒說。
灰日抱臂站在屋外,看著遠去的身影,連連稱奇,掀開門簾進去,“主君,你這是從哪裡撿來的人,你好心照顧她,竟然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就走了?”
“嗯,她是之前我們聽說的那個少年副將。”
“啊?竟然就是她?”灰日一臉驚訝,不過轉念一想,這樣的冷漠性格確實很符合這麼一個角色。不過,主君怎麼會遇到這個人?
看出灰日的疑惑,素淺解釋:“其實這幾日我去那綠地就是去見她。”
“?!”
“因為她長得與你們宮主很像。”
“……!!!”從來沒有見過宮主真面目的某人徹底呆愣,那個無禮的小鬼雖說不討喜,但不可否認那張美極的小臉,他們的宮主,難道也是這般的相貌?
縱馬而去的女孩行到不願處就翻身下馬,抽出腰間的短刀,猛地向小腿處劃去,赫然出現一道三寸長的傷口,她還不停手,又補了幾下,甚至直接用手撕扯傷處,直至傷口處參差不齊血肉模糊,像是……野獸撕扯的結果。
女孩也不處理傷處,忍著痛,蒼白著小臉,冷汗已經溼透了身後的衣裳,再次翻身上馬,繼續前行。血水順著小腿向下滴著,在雪地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鮮紅印跡。
納佐國軍營,將軍帳內。
呼延揭褚看時間不早,抬頭問身側的副官:“那個人回來沒有?”
“回將軍,沒有。”副官躬身答道。
正說話間,帳外來報,說是副將在外請見。
“讓她進來。”
女孩拖著傷腿穩步進帳,單腿下跪抱拳行禮:“見過將軍。”
呼延揭褚瞥了眼她的傷腿,神色微怒:“今日你為何回來晚了?”
“回將軍,今日失手,沒有逮到野畜,反被咬傷,請將軍責罰。”
聽聞此言,呼延揭褚挑眉,似是不信,示意副官。副官走到女孩面前檢視傷口,確定後向呼延揭褚點點頭。
“先去領五十鞭,再有下次嚴懲不怠。”
“謝將軍。”
女孩起身退出,脊背一直挺得筆直,腿傷也沒削減她的氣勢。
若無戰事,她每日的特訓就是去荒野尋找狼群,赤手空拳逮回一頭活狼才算是完成任務,第二日將狼做了標誌放回,再捉下一隻。這就是呼延揭褚給她佈置的訓練專案,風雨無阻,從未停止。
***
素淺之後又去了綠地幾次,再沒見到那個酷似万俟寒的女孩,哪怕是一整天都候在那裡也沒有如願見到。素淺不免有些沮喪,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線索卻莫名的失去了。
過了幾日,慕容炎也從慕容致的營內回來,沒有關於万俟寒的絲毫訊息。焰霞宮眾人都有些消極,甚至連素淺心中都有動搖,或許無影樓是誑騙他們,訊息是假的。
本想就此回去,然而素淺月份已大,怕是距生產之日不遠,禁不住長途跋涉,只好留下待產。
話說那位少年副將回營之後,確實不再去那處綠地飲馬,她覺得頭腦中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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