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末都留在學校,這麼反常卻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默默在學校基本不說話,但是行為卻有些乖張起來。
最明顯的是思維集中不起來,上課走神;之後是作業不能按時完成,隨堂小考卷子都做不完,成績一落千丈。
最令人不解的是她上課多次違紀。重點高中的紀律嚴格堪比軍隊,上課下課的作息時間都是很緊張的,高考的壓力就像一根鞭子一樣抽打著這些孩子們。但是,平日在老師眼中還算是規矩的學生陳默菡卻突然變得總是出狀況。
先是慢吞吞的遲到,打了上課鈴聲十分八分後,她才會慢騰騰地進走教室,也不喊報告,也不敲門,推了門就進來,顯的囂張沒規矩;其次是作業不交,問其原因是沒作完,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上課老師提問她也不站起來,在老師反覆點名後站起來也不回答問題,只是瞪著兩隻大眼睛望著老師。有時候課任老師急了就批評她幾句,但任誰批評她都不吭聲,只是低著頭默默地聽訓。而她聽訓的時候看似異常的平靜,她的同桌姜小舟卻清楚地看到她臉色蒼白,額頭和鼻尖兒有細密的汗珠。
當然,沒幾個老師敢真的批評她,看著這孩子神情緊張和臉色慘白的樣子,都以為她身體不太好,不覺心生憐惜,也只是說兩句就會放過她。只有劉姥姥想起她入學之初時校長要他關照點這孩子的事兒,便覺得這孩子確實有點問題,
劉姥姥便在第三週的時候打電話找陳豫北,大致地說了這個學生的反常情況。
陳豫北曾聽李純方說過,這孩子如果發病了,肯定會有精神不集中,不說話等反常的行為,特別是在青春期的時候,會表現的更反叛些,所以他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他也沒認為有多嚴重,只是和劉姥姥道了歉,說自己會關注這個孩子的。但因那幾天特別忙,便想著週末去接她回家後再和她談談。
好容易等到週末陳豫北親自接她回家後,晚上便叫她到書房和她談起了學習上的事兒。
這孩子低著頭,半天才緩緩地說,最近上課都聽不進去東西,作業當然作不完,平時和同學關係冷淡,不會做也不好去問別人,特別是她總忘記事兒,精神恍惚的厲害,要走到教室了才發現忘記帶書包,或是忘記拿筆,要麼就是數學或是哪科的書忘記裝進書包了,就不得不重新返回宿舍去拿。這樣當然是要遲到了。更嚴重的是,她耳朵曾失聰過幾天,她怕他擔心,就沒有告訴他,不過也就三天時間就恢復了。
陳豫北一聽,心下明白真是這孩子的病情出現了反覆。他心疼的摟過她,拍拍她的後背告訴她說:“默默,以後身體不舒服要打電話和叔叔說。耳朵聽不到,我們不是約好了發簡訊嗎?”這是他和她之間的約定,陳豫北知道這種由於心理壓力引起的失聰會隨時發作,所以就和她約好遇到這種情況就發簡訊。卻不想她一個人悄悄地捱過了那幾天,只覺得心裡鈍疼。
那孩子軟軟的小身子靠在他懷裡有輕微的顫抖,他用手掌在她後背輕輕的撫觸著,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默默不怕,學習可以慢慢來,上課聽不懂的可以找下課的時間再向老師請教,默默已經做的很好的,叔叔已經很驕傲了。”慢慢的,那孩子身體不抖了,呼吸也平穩下來。
“叔叔,我記住了。”她仰起臉淺淺地笑著對他說。
陳豫北舒了口氣,拍拍她後背,叮囑她去洗澡睡覺。
等那孩子去睡了,他給李純方打了電話,說了一下孩子這段時間發生的情況。
李純方沉吟了一下說,病情反覆是一個必然的過程。他說不要逼她學習,也不要斥責她,目前最主要的是對她進行心理疏導。只要她的心理能恢復到一定的狀態,其它的都會慢慢好起來。並建議讓她學點別的特長,以分散些她的注意力。
陳豫北讓人買了鋼琴,又請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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