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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身上的酒味好大,我給你放水,你快去洗澡。”她邊說著,邊笑著推推她,扶著他到樓上的臥室。
陳豫北上樓的時候,扭頭看了默默那丫頭的房間一眼,屋子是黑的。今天是週末,老秦應該去學校接她,現在怕是已經睡下了。
陳豫北接過杜薇遞過來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陳豫北進了浴室便覺得頭暈得厲害,坐在浴缸邊上喘了口氣,便開始洗澡,熱水嘩嘩流出來的時候,他隱約聽到杜薇說了句什麼,他也沒在意,只覺得身上燥的難受,只想快快洗了澡好休息,這幾天他太累了。
今天晚上是他警官大學的校友和他在A市刑偵支隊的那夥兄弟們一起聚會,聽說他就要結婚了,卻又不辦婚宴,這些土匪們成心不放過他,十幾個人先幹掉六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後來又喝了十箱啤酒。
陳豫北隔段時間都會請請這些戰友,這是慣例,也算是他的一個情結吧。所以當大家端起杯,陳豫北什麼也沒說,先把杯中酒灑到地上,隨後大家也都跟著這樣做的時候,就註定了這個晚上酒是少喝不了。
這些人全都知道他在西藏發生的事兒,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辭的職,但都知道陳豫北是條漢子,是個血性男人。他無論是做警察還是經商,都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這也是這麼多年這些人一直和他保持著兄弟情誼的原因。
到飯局結束時,陳豫北已經被灌的不分東南西北了,只記得地上堆了十來箱空瓶子。
此時他只覺得這水越來越熱,熱的人身上燥的難受,他調低了水溫,差不多是用冷水衝了半個小時,才覺得好了些,披著浴衣走了出來。
出了浴室他沒有看到杜薇,便躺在了床上。
陳豫北的酒量不錯,但是他極少喝的爛醉,可能是今天兩種酒參著喝讓他有些受不了,只覺得胃裡火燒般的難過,燒得整個人身子都燥的慌,口也渴的厲害。剛試著起身,就覺得頭暈得厲害,身上又冒出了一層汗珠。嘴裡喊了聲“杜薇給我拿水”,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沒有。過了一會兒,有一雙手扶起了他,一隻碗遞到了他的嘴邊。
他也不接過碗,只是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心裡便知道是剛剛杜薇給她喝過的醒酒湯,便一口氣喝了光了碗裡的湯。
喝完了湯又仰身躺下,卻覺得身上一點也沒好轉,反而更加難受,醒酒湯像是根本不起作用了,他只覺得心裡像是有一團火,體只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發洩出來。
“茶,去給我倒一杯茶。”他喘息著說。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杯茶遞了過來。並不是很燙,溫度正好他一口氣喝了下去。心裡覺得舒服了些,仍覺得身上熱,便把披在身上的浴衣撕扯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有人在用溼熱的毛巾幫他擦汗。他突然有些心浮氣燥,把那隻手撥到一邊,可能他手勁兒大了些,那又香又軟的小身子一下子被他的大手推倒在床上,他伸手拉了一下,大手不經意間撫到了軟軟的身體,讓他一陣心跳。
他拉起她來,恍惚間看到一張年輕稚嫩的臉,他從來不知道杜薇的臉是這麼年輕誘人,身上青蘋果的味道誘惑著他,只覺得體內的欲。火在燃燒,他嘆息一聲,吻了下去。那小身子微微掙扎了一下,便軟在了他的懷裡,灼熱的吻淹沒了她知覺。
這個吻太美好,柔軟的唇瓣香甜青澀,讓他恨不能吃到肚子裡。女孩兒身體的嬌嫩更是讓他欲。火難耐,不覺下意識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
他原只是想要一個吻的,可是體內的壓抑讓他痛苦的不能自制,懷裡的小身子軟的讓他迷醉,身體的堅硬生生地漲痛,疼得他渾身冒著虛汗。
“給我,寶貝兒。”他似痛苦的低語著。
情況像是控制了不了,漸漸地他意識模糊起來,他覺得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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