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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雞皮疙瘩。
服務員這時過來了,華夏財大氣粗地對他說,兩套軒尼斯,軟飲用脈動,搞快點,口乾了(口渴)。這純爺們兒今天不純了。
服務員說,謝謝,一千三百六。
華夏看著我,我也看到他,看什麼看?他狗日的說了今晚上算他的。
對望三秒鐘,他好像明白了,從包包裡頭摸了一踏錢出來,數了十四張給服務員。
他問,“你狗日的怎麼不給錢呢?”
“你裝吧,你是垃圾口袋啊?不拼命裝,你會死。你說今晚上算你的,你好意思?”我陰陽怪氣,這龜兒子裝神弄鬼不是頭回了。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花大把的鈔票來喝這些假東西,還覺得自己牛逼得不行。
我在重慶就注意過這個問題。重慶本地人在酒吧,那桌上擺的全是啤酒。偶有幾桌外地人,桌上就是幾瓶洋酒。這是為什麼呢?
我叫渺渺把泡麵拿到吧檯給我泡上,等下就可以吃了。
我肚子確實餓了,如果空肚子喝酒,那會醉死的。我想等一下喝多了至少還有個吐的,要是沒吃東西,吐出來就全是水,水吐完了就該是膽汁了。
臺上dj掛著單邊耳麥,手指來回不停地搓著膠碟。我反正不懂這個,但是看起來很專業,音樂也不錯。酒客們的情緒已經開始高漲,熱血澎湃,手舞足蹈。
我翹著二郎腿,右手半捂著嘴,撐在腿上默默地看著眼前這些紅男綠女。今夜,必將是一個揮金如土,汗如雨下的夜晚。
這婆娘給老子泡麵都泡了二十好幾分鐘了,麵條都已經泡成麵糊了吧?她會不會是把老子的面吃了?正想著,渺渺就端著面過來了。
“我還以為你把老子面吃了呢?”我端起盒子就是一陣狼吞,然後又吐了出來,好燙!
“怎麼可能嘛,賴哥!”她嗲場嗲氣地說。
“吃老子泡麵,老子就讓你吃我下面!”
“死人,你好討厭哦!華哥,你看你們同事嘛!”這小婆娘搬救兵去了。
“賴子,你怎麼不去死?放在七十年代,都能定你一條流氓罪,拖出去斃了。胎神!”華夏把我橫到。
“你胎盤,不要煩老子,滾去調你的情,老子等下吐你狗日的臉上。”
我正開心的吃著泡麵。時不時瞄一下華夏,發現他又開始不老實了。
說什麼就來什麼,我面還沒吃完華夏就朝吧檯走過去了。渺渺去招呼其他的熟客,剛走一會兒,他就坐不住了。
他手中拿著裝了半杯酒的酒杯到了一個穿著較時尚,化著很性感的煙燻妝的女人旁邊。其實我也注意這女人有一會兒了,如果一定要讓我睡的話,我估計還是可以睡。
華夏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著些什麼,女人捂著嘴淺笑著。蒼蠅見臭肉,勾搭得還挺快的。
已經成了人家口中的肉也不值得我再看什麼,再說這塊肉有問題,華夏不知道而已。再看看有沒有其她合適的型別吧。
東張西望近半小時,沒有一點收穫,不過我一點都不擔心,多數情況我只是為了來喝酒找感覺的。場子里人越來越多,一看時間,喲,夜生活的正點時間已經到了。
華夏在吧檯對我招手,我裝著沒看到,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兌好的酒。
我有個習慣,在夜店喝酒,必須先把自己喝得有點飄,這樣有人勾引我的時候,我才能更好地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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