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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伙房都住滿了,就讓她暫時住一下那邊。”
“那裡平時住人嗎?”
“她來之前沒的人住,那個小房間正對九眼橋下第五個橋洞,也不曉得為啥子,那個橋洞下面水流特別急,每天晚上都能聽見嘩嘩的響,攪的人就是沒的辦法睡好,這個小妹兒從自貢來的,在成都也沒別的住處,我就讓她先在那裡將就哈。”
程濤想案發現場位置偏僻又有嘩嘩的水聲,如果兇手一刀斃命死者根本沒機會喊出來,他們沒聽見動靜也情有可原他看了一圈問道:“昨晚住在店裡的人現在全都在這裡嗎?”
老闆回道:“還有一個人沒來。”
“哦?還有誰沒來?”
老闆乾笑了兩聲說:“四季蔥,她住後面一間屋裡,每天這個時候差不多才要起,現在估計正拾掇自己呢。”
程濤厲聲道:“剛才不是叫你把所有夥計都叫來嗎?”
老闆唯唯諾諾的說:“長官有所不知,四季蔥是我們的臺柱子,我最近生意這麼好都是靠她,她規矩大的很,她不起誰也不能叫,我不敢叫噻。”
程濤對劉子密說:“劉子密,你去把她給我叫來。”
劉子密早就仰慕四季蔥的大名,只是他家裡的母老虎是出了名的厲害,不讓他來看,如今有機會一睹芳容,劉子密趕緊應道:“程長官,我馬上把她帶來。”
夥計住的地方都是挨在一起的,唯有四季蔥的房間是分開的,小房間被潔白如玉的玉簪花包圍著,劉子密剛一走近就聞到了一縷縷的幽香。他咣咣敲著門喊道:“四季蔥在不在裡頭?趕緊給老子出來,老子是警齤察!”但是房間裡卻一點回應都沒有,劉子密火冒三丈的喊道:“警齤察你都敢不理,我看你是欠錘哦!”說罷他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房間裡有個女人背對著他坐在梳妝檯前,她頭上鬆鬆挽了個髻,上身穿著件青色的襖,□穿著同樣顏色的到腳踝的裙,這身衣服十分寬大,樣式也老了些,光看她的打扮不像個歌姬,倒像個寡婦。此時她正閒閒的往頭上插著一枝花,她鎮定自若的樣子彷彿根本沒注意到劉子密進來了。
劉子密大步走到她身後扯著嗓子罵道:“你個死女人,老子是警齤察局長!把你耳屎掏掏乾淨聽清楚是誰在跟你講話!”
女人依舊插著她的花毫不理會劉子密,劉子密火大的一把扯住她的衣服說道:“老子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就不知道警齤察局門往哪開!”他用力過猛竟一把把那女人的衣襟給扯開了,白花花的胸脯立刻露了出來,那個女人驚懼的回過了頭,劉子密看見她的臉不由愣住了,竟然都忘記去看她的胸脯了。
女人憤怒的捂住衣襟狠狠的推開了劉子密,劉子密一個沒站穩一直退到了門外,他呆呆的看著那女人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媽齤勒批的,這是人嗎?”
突然一隻手狠狠在劉子密肩上拍了一下,劉子密被嚇得差點坐在地上,他回頭一看,原來是程濤。程濤冷著臉說:“我讓你叫人,人呢?”
劉子密指著屋裡結結巴巴的說:“裡、裡面呢。”
程濤雷厲風行的走了進去,四季蔥仍背對著門坐在那裡,她正一顆顆繫著自己上衣的盤扣,寬大的袖口處露出她玉一般白淨優雅的手腕。程濤說道:“四季蔥小姐,望江樓裡現在出了性質極其惡劣的命案,我們需要你的配合。”
四季蔥繫好自己脖頸處最後一粒盤扣輕輕笑了下說道:“原來是故人啊。”
程濤覺得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他問道:“難道我們認識嗎?”
四季蔥緩緩的吟道:“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 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你是那天晚上的那個。。。。”
“是,那晚謝謝你的詩。”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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