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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兒氣糊塗了,一時信口胡說,若是傳了出去,恐怕招來災難,我們這就收拾東西,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
那老人不再多言,唯恐惹禍上身,大家也不好多問,於是告辭。
小燕子一行人返回學士府時,已是華燈初上,福倫見他們返回,連忙吩咐開飯,飯桌上,大家說了一些在街上的所見所聞,小燕子還特意將那老人說的:當今聖上乃我家少主,學說了一遍,福倫和福晉聽後,都說那老人真是膽子不小,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說的出來,大家說說笑笑,永琪幾杯酒下肚,便有了幾分醉意,他突然向福晉問道:姨母,有一個疑問,我不吐不快。福晉立時明白他又要說他母親的事了,便說道:永琪,你是不是又要為你額娘抱不平,大人們的事情,做晚輩的不要參與進去。永琪又說道:為什麼我每次問起,你總是拿這話來搪塞我?一旁的福倫道:夫人,永琪想知道,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讓他說吧。旁邊的爾康也說道:是呀,額娘,我也好奇,為什麼永琪的額娘沒有葬在妃子陵園,卻是葬在風水牆的外面,這於禮不合呀。紫薇和小燕子也想知道,福晉只好說道:那你問吧。永琪道:在我還小的時候,有一次皇阿瑪和額娘大吵了一架,我隱隱記得是皇阿瑪責怪額娘揹著他去做了一件什麼事情,吵到最後,皇阿瑪朝額孃的小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頭也不回地走了,從那以後,額娘便開始發病,之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是我看著額娘嚥下最後一口氣,她臨死前想要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直到死的那一刻,皇阿瑪也不來看她一眼,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時的情景,我一直不明白,額娘究竟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令皇阿瑪如此的絕情,姨母難道一點也不知道嗎?福晉聽後,說道:這個姨母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是因為一個居住在楊州的女人,永琪,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就不要去想了。永琪憤憤地說道:一個女人,我猜也是為了女人。紫薇在一旁心想:皇阿瑪,你太不應該了。
可乾隆卻不是這麼認為,人性中貪婪,若不加以道德上的約束,必然是無有止境,題外話,不提。
☆、正文4
永琪如此一發問,這飯吃得便有些不愉快了,吃完飯後,天色已是較晚,便起身告辭,福倫一家送至門口,千叮嚀,萬囑咐,馬車終於在一陣馬鞭的催促下,漸漸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待小燕子三人走後,福晉便去後堂,後堂供奉著先祖的牌位,另有一個是單獨為永琪的母親設定的牌位,福晉淨手捻香,拜伏在地,然後口中唸唸有詞,她只顧唸叨,卻不想爾康不知何時來到身後,待她發覺後,回頭看時,只見爾康瞪大眼睛好奇的問道:額娘,你剛才嘴裡唸叨著什麼,我好像聽見你說什麼什麼。不待爾康說完,福晉一反常態地呵斥道:你聽到什麼了?怎麼進來也不敲門?爾康一下朦了,方才是隱隱聽到些什麼,但並沒聽清楚,以往進門從未敲門,也不見額娘如此生氣,今天這是怎麼了,福晉神情慌亂地說道:太晚了,早點睡去吧。說著,走出後堂,留下爾康在那裡莫名其妙。
卻說永琪小燕子紫薇出了學士府,原路返回,永琪心情鬱悶,不免喝得有些多了,一路顛簸,酒勁開始發作,此時為他額孃的事情,心裡面正憋著一口氣,仗著酒勁,執意要去見乾隆,請求將他母親愉貴妃的靈柩遷入妃子園陵安葬,任小燕子紫薇兩人無論如何也阻攔不住,只好一路緊隨其後。
??話說御書房,為尋不著香妃而煩惱的乾隆正在閉目養神,卻聽得外面有人在走動,便問道:是誰在外面?這時從外面走進兩個人來,卻是和親王弘晝,弘晝手裡拽著一個人,乃是果親王弘瞻,都是乾隆的異母親兄弟,弘晝一臉憤氣,弘瞻躲躲閃閃,乾隆見他兩這般模樣,知道又沒好事,便有些不高興地問道:這大半夜,你們又是幹什麼?弘晝氣呼呼地說道:請皇兄評評理。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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