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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說,這些基本的生活技能都得學會,不能做那種上不得檯面的酒童。”
豆腐說著,看看屋子四周:“熨襯衣的手法是我們經理教的,怎麼收拾屋子,疊放衣服,乃至聽音樂跳舞,品茶喝酒……都是他教的,我那會兒就是個愣頭青,什麼都不懂,如今腦子裡裝著的百分之八十的東西,都是跟著我們經理學的,甚至審美都受了他的影響。”
他感慨完,又想起開頭的話題,於是笑著指了指襯衣:“所以說,為什麼海生你熨襯衣的手法,和我們經理的手法一模一樣?”
顧海生低頭慢慢熨著襯衣:“我的手法是跟著我姐夫學的,你們經理的手法……是跟著他大哥學的,他大哥是跟著自己父親學的。”
豆腐恍然大悟:“難怪呢!原來源頭是同一個人!這麼說,蘇老爺子真是澤被蒼生。”
顧海生笑起來:“何至於成了澤被蒼生?又亂用成語。”
“怎麼不是?”豆腐也笑,“這下我明白了,難怪海生你收拾的屋子,和我收拾出來的看著簡直沒差別,咱倆就連做家務的順序也是一樣的,我還得意呢,以為咱倆心有靈犀,現在想來,大概都是出於蘇老爺子的教誨。而且經理不光教過我,還教過布丁他們,所以這麼說,不就是澤被蒼生了?”
顧海生神色複雜地笑了笑:“回去我要和我姐夫說說,他聽了一定高興。”
正好蘇雲藩的生日臨近,顧海生回蘇府去探望,又幫忙做各種壽宴上的準備,就把這事兒和姐夫說了,他說,蘇譽找了個伴兒。
蘇雲藩很吃驚:“是真的找了伴兒,還是又打算像以前那樣禍害人家?該不會又是田子晟那種吧?”
顧海生笑起來:“不是的。姐夫,這次看來小譽是認真的,那孩子就在他的店裡做,是小譽的左右手,跟在小譽身邊也有六七年了,應該不是小譽心血來潮。”
蘇雲藩又問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名叫金鉞,和小墨同年,比小墨小七八個月。”顧海生微笑道,“也是小墨最好的朋友。人品很可靠,據小墨說,那孩子喜歡小譽喜歡了五六年,一直獨善其身,等著他答應。如今才算得願以償。”
蘇雲藩聽到這,終於微笑道:“是和小墨一樣的男孩子麼?”
“不太一樣。”顧海生停了停,又笑道,“雖然我不大願意承認,但那孩子比小墨漂亮。”
蘇雲藩吃驚道:“是麼。叫我看,小墨就已經非常漂亮了。”
顧海生笑道:“是啊,所以布丁……就是那孩子的外號,早年在店裡有很多愛慕者,但人家和小墨不同,性情方面有些冷。做事情很周全,但是喜歡和人保持距離,是鶴立雞群的人物,頭腦也好。小墨和他比起來,就有點兒笨笨的。”
蘇雲藩笑起來:“笨笨的有什麼不好。”
顧海生也笑:“您總是為小墨說話,等您見了布丁就知道了,人還是有高下之分的。小譽也是個性子高傲的人,他要是挑了別人,我可能還得在心裡嘀咕兩句,既然他挑了這個孩子,那我還真的沒話好說。”
顧海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蘇雲藩也鄭重起來,他想了想,又問:“照你這麼說,這次小譽是認真的?”
顧海生點點頭:“彼此都是考慮得很成熟了,才走出這一步,既然非同兒戲,想來,往後是要認真在一起了。”
蘇雲藩說:“那這樣吧,等壽宴那天,叫小譽也把那孩子帶過來,給我瞧瞧。”
顧海生一時為難,他都不能確定壽宴那天蘇譽肯不肯露面。緊接著他又聽見蘇雲藩說:“還有小墨,他也得來。”
顧海生笑道:“那是當然。”
回來之後,顧海生斟酌再三,還是給蘇譽打了個電話,把蘇雲藩的要求向他說了說。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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