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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嘉武平雖然會胡鬧,但他也知道大王哥哥是不能忤逆的,遂笑笑說:“我又沒要怎麼著,只是好奇究竟是怎麼個絕世美人?小的們,帶著倆哥哥邊上玩玩去。”他的隨從們一擁而上,嘻嘻哈哈的把兩個王宮侍衛夾在中間,擠到邊上,這一軟招數十分高明,又沒翻臉又沒動手,仗著人多把兩個侍衛架到邊上去了。
掃清了障礙,樂嘉武平一看,成堆的石子前站起一個衣衫襤褸頭髮蓬鬆滿臉汙垢的女人,呆了呆,繼而狂笑:“就這麼個絕世美人啊?王兄的喜好小弟還真是望塵莫及——”四下望望,拎起邊上守衛們的飲水桶迎頭澆下。
那人猝不及防驚叫一聲,被澆得滿頭滿臉滿身,伸手抹了好幾把臉,眼睛才得以睜開,憤怒的瞪向行兇者,這一瞪樂嘉樂平魂兒丟了:“還,真是,絕世,大美人——”
早在這群人衝進來時,元邈就心知不妙,眼看這群人的目標是天心,更是心急如焚,暗暗往這邊靠。還沒到行動的時間,此時暴露了身份就會功虧一簣,但他又怎能讓天心再受傷害?耳聽得天心一聲驚呼,更不猶豫衝了上去,但他沒有使出武功身法,只是如平常人跑上前去攔在天心身前:“這位,爺——,你要幹什麼?”他這輩子還沒叫過別人“爺”,說得極是彆扭。
正要上前細看美人的樂嘉武平被擋住了去路,登時大怒,一腳踹上元邈的肚子:“哪來的賤種,敢擋爺的路?”
元邈疼的彎下腰去,他是裝的!一看那王爺出腳,就知道是個酒色之徒,這一腳對他來說根本造不成傷害,但他必須裝一下,不然那些有功夫的侍衛會看出破綻。卻沒想到他把天心也騙了,天心昨夜一看到他一身的傷,此刻再見他被踢怎不痛徹心扉!急忙伸手扶他:“你怎麼樣?”又怒斥樂嘉武平:“不許你碰他!”
“哎喲,虧我王兄看得這麼嚴,原來在這兒還有相好的?我偏要打死他!”樂嘉武平也火了,暴虐的性子越發上來。
天心要上前攔阻,胳膊被抓住往後一拉,整個人不由自主被拉回到元邈身後,聽到元邈從沒有過的呵斥自己:“有我在,你逞什麼能?”
這個女人真是毫無□的自覺,自己若護不了她反要她護著,還叫男人嗎?天心被罵得一愣,元邈已被踢到在地,樂嘉武平又踢又踹又揮鞭子,揚起一片塵土。
天心眼看著元邈在塵土中翻滾,心如刀絞,那地上全是堅硬的稜角分明的小石子,別說樂嘉武平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在這樣的地上翻滾本就是一項酷刑,何況元邈早就傷痕累累。她當然知道元邈剛才罵她的用意,但讓她這麼眼睜睜看著何嘗不是一種殘酷的刑罰?
其實元邈有他的算盤,只要這混蛋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天心就是安全的,這種程度的毆打不過在他身上增加幾道傷痕,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只要能堅持到約定的時間,就可放手一搏。可惜這樂嘉武平比他想象的還不中用,不多時就氣喘吁吁,對手下人說:“你們給我往死裡打,賤民!本王打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呼呼——”不停喘息。
第一個衝上來就是拓跋雄,今天四王爺在他這裡吃了癟,也不知會不會把賬記到他頭上,趕緊得表現表現,他知道哪裡是元邈的軟肋,一腳就踩在了他的左肩上。劇痛突如其來,元邈一時不防,“啊——”叫出一聲來,捂著肩膀蜷成一團,還沒等緩過氣來,拓跋雄的大腳又在同一處連連踩踏:“我讓你惹事!讓你惹事!讓你得罪王爺!我踩死你,踩死你!”
其他人見被拓跋雄佔了先機,誰不想在王爺面前露臉呀?紛紛上前!只聽一聲尖叫:“不要——”天心連推帶搡衝進人群撲倒在元邈身上哭喊道:“不要再打他了,不要再打他了,你們有沒有人性……”
這下誰都看出來他們兩人關係不一般了,樂嘉武平這麼一鬧已是興致全無,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