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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本王斷不會放過他!”
這一用力牽動了傷口,元邈皺緊眉頭捂住傷處,天心立刻靠過去問:“怎樣?血可止住了?”
元邈趁機捉住她的手說:“愛妃,你今天也折磨得我夠了,可消了氣嗎?”
一聽這話,天心就要甩開他的手卻沒能甩開,又不敢用力,只得由他抓著,紅著臉不看他:“誰要折磨你?還不是為了逼你兒子說話!你若不甘心,再抽我幾鞭子出氣啊!”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元邈把頭擱在天心肩上,聲音越發的虛弱:“本王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對你動粗,你就原諒本王吧!”
“哼,打都打過了,你不知道女人都特別會記仇嗎?再有下次,我永遠都不理你!”說著狠話,不見元邈搭腔,以為他又裝蒜,聳聳肩膀:“喂,怎麼不說話?”
還是沒有回應,天心慌起來,一個勁聳肩膀:“元邈!元邈!”
經不起這麼搖晃,元邈突然又出聲:“愛妃,讓本王睡一會兒,乖,別再搖了,本王好累!”
“哦!”吶吶的應了一聲,天心不敢再動,想起他失了那麼多血,也是該好好休息一下。枯坐了一會,天心眼皮越來越重,也要迷糊過去了。
迷糊間猛然驚醒,定定神,發現元邈在一陣陣發抖,摸摸他的頭手都是冰涼。失血過多,又沒有及時治療,再這麼下去,只怕傷口感染髮起燒來就糟了。天心想了想,脫掉他的上衣,元邈精壯的上身□在眼前,雖貴為皇胄,但這具軀體卻是傷痕累累,想他15歲就縱橫沙場,受傷流血是家常便飯,怎會不留下傷痕?可是誰曾經說過男人身上的傷痕就像男人的軍功章一樣,不僅無損美感,反而倍增男性魅力。天心的手不禁撫摸上去,就在觸到元邈肌膚的一剎又觸電般縮了回去:“我這是在幹什麼?怎麼能趁人家昏睡吃人家豆腐,真不害臊!”
搖搖頭,甩開不良綺念,把熟睡的月朗抱過來,三下五除二剝個精光,赤條條塞進元邈懷裡,脫下的衣物全部蓋在兩人身上,用月朗熱騰騰的童子之身為元邈取暖。
可是月朗的身子太小,熱量有限,元邈依然不斷打顫,天心咬著嘴唇,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做了無數的心理建設:我是為了救人,沒有別的意思,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站起身,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只餘抹胸和臠褲,鑽進一堆衣服下面,用自己滾燙的胸膛貼上元邈冰涼的後背,把自己的膝蓋緊貼元邈的腿彎,□的雙臂包住元邈同樣□的臂膀,幾乎燒到四十度的臉龐貼著元邈的後脖頸,一陣清涼好不舒服!
到底是她替元邈取暖,還是元邈替她降溫???
☆﹑溫泉愛慾
有了外界傳輸的熱量,身強體健的北定王的自我調節機能很快被喚醒,內息逐漸平穩開始自我療傷。不知過了多久,元邈睜開眼睛,略微調息,只覺神清氣爽,傷處的痛楚也減輕了許多。正想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才感覺不對勁,懷裡有個□的小身體,背後?背後是什麼?元邈稍微感知了一下,立刻明白自己為何重傷之下在這個寒冷的山洞還能恢復得這麼快。感動之餘想起身後的風景,一夜沒發起來的燒這會兒熊熊燃燒起來。
似是耐不住熱,天心無意識的離開元邈滾燙的肌膚,翻了個身,元邈緩緩撥出一口氣,輕輕轉身,眼前是一片光潔如緞的裸背,伸手順著背脊滑行而下,那一路的肌膚因受到輕微刺激而顫抖,更增綺麗,元邈哪裡還忍得住,探過嘴去在那如絲般的肌膚上種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草莓。
熟睡中的人感受到身體的異樣,悠悠醒轉,淺淺的呻吟了一聲,激得背後的蠕動吮吸更加熱烈。迷糊了一會兒天心才意識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異樣到底是什麼,驚得立刻就要起身,可她的動作哪裡快得過元邈,輕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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