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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輕。
段朗月卻笑了,而且越小越起勁,笑倒在駱小遠的床上。她遲疑地上前推了推他,莫不是癲癇症發作了吧?
他卻突然不笑了,斜靠在床邊,用手撐著腦袋,定定地看著她,說:“駱小遠。”
“嗯?”駱小遠跳下床,走開幾大步回頭看他。
他說:“我想你了。”
段朗月知道自己瘋了,這麼噁心的話居然從他的嘴中跑出來,實在太有損他的氣質了。可他想,他是真的想她了。他躺在玄冰棺木內的那幾日,竟然沒日沒夜地想她。他想她什麼呢?他也不知道。仔細想來,她真的沒什麼好的,長得不漂亮,充其量也就算個清秀,一張小嘴�氳煤埽�黨隼吹幕耙壞鬩裁恍捫��餃綻錒怨允執蚧剮∑�屠�模�透��睦裎鍩剮枰�旨芻辜郟�苤�瘓浠埃��撬���淖畈幌裱�吶�恕?傷�故竅腖��Γ�羌傅撈燉諮戀緡�諫砩匣拐媸翹郯。��級嗌倌昝荒敲刺哿耍刻鄣盟�揮邢肫鷀�巧蒂賡獾男Σ挪荒敲刺哿恕U婧茫�緗裼摯梢鑰吹剿�男Γ�襉摹��投襉男┌傘�
他對著她笑得春風和煦,一片暖意。可她卻笑不出來,腦中一直回放著那四個字――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是啊,只有四個字,其實並不是那麼難說出口的,不是嗎?
駱小遠搖搖頭,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騙子!分開又沒多久。”
他騰地從床上做起來,道:“你還真是沒良心啊!分開足足有二十日,你居然敢說沒多久?”
二十日……他居然記得那麼清楚。
駱小遠想,這二十日,她日日夜夜在另一個人的身邊,可那個人卻從未說過想她。二百四十七,她下山足足二百四十七日,她每天都在空了的酒壺中投下一枚小小的錢幣。待第二百七十八日,她終於可以再次上山,可那個她時時牽掛的人卻要她走。是不是隻有用心的人才會記住這些毫無意義的日子?
她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從她上山見到師父的那一刻到她被他趕走,她便在想。她為何那麼不甘心?那心底始終牽扯著的遺憾到底是什麼?
如今,她恍然間有些明白了,她拼命地跑回山上,要的不是他的表揚,不是他的肯定,她要的僅僅是一句“小遠,我想你了”,她要的不過是他對她的牽掛。
可是他不想她,他要趕她走時,她都未哭過。可是有些東西,一旦開啟,就怎麼也止不住了、
段朗月臉色青了,他不過是說了一句想她,即便是感動也不該是這般模樣吧?他覺得愈發古怪,起身走到她身旁,伸出指尖戳了戳她正一顫一顫的肩膀,“你怎麼了?”
駱小遠此刻倒更似癲癇症發作,只是低著頭,拼了命地推他,一路推一路推,直把他又推回了……床上。
段朗月眯起眼,看著居高臨下的她,眸色晦暗深沉,卻不說話,像是在等她開口。
她哽咽著,眼淚水漫金山似的爬滿她的臉,伸出手指著他罵:“我怎麼遇見你就沒好事呢?你好端端的跑來幹什麼?跑來也就算了,有好端端地說什麼你想我?說你想我也就算了,還那麼認真的表情!我……我……我好……”她罵不下去了,突然無力地放下平伸著的手,緩緩蹲下身子抱著膝蓋,把頭埋進去,輕聲道,“我好難受。”
感情真是一件玄妙的東西,總在不經意的時候爆發。不是不爆,只是時候未到。這不,駱小遠爆了。
第十八章無情
駱小遠覺得自己這樣傻透了,在這楚楚可憐地哭有屁用啊?在山上為什麼不哭,為什麼非得等到人都不在眼前了才哭?
她知道,她不敢哭。他從來都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她一旦哭了,他未必會心疼,既然不心疼,就不會挽留。既然不會挽留,她還哭個什麼勁?她果然是世界上最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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