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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抹上了宋憐兒的咽喉,急忙大叫一聲:“不要——”
手收回,帶著她退開幾步,天心這才抬頭,原來是鬍子衝及時救了她的命。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渾身發抖軟倒在他懷裡。
宋憐兒捧著還在發麻的手腕,愣愣的看著面前摟抱在一起的兩人:“你、你、你竟然——我告訴姐夫去。”一跺腳跑了出去。
“別去!”天心想喊住她,哪裡喊得住,早沒影了。
子衝扶她坐下,口氣不善:“事到如今你還想護著她?”
看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天心卻明白他的意思,她剛才喊憐兒別去並不是怕她在元邈面前告自己的狀,而是怕她漏了陷讓元邈知道她竟然想殺了自己,嘆了口氣道:“元邈是什麼人?只怕三兩句話就被他套出實情,我怕元邈一時衝動會傷害她。”
“只為別人想,你怎麼辦?”他這幾日深居簡出,一直在房中打坐療傷,內傷已然痊癒,但不表示他對外面的事一無所知。
天心驚魂未定,不禁有些傷感:“真想一走了之,不管這些是是非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子衝聽了這話心中一震,脫口說出:“有何不可?天涯海角,我可以陪著你。”
對面目光灼灼猛然逼視著自己,子衝向來面薄,剛才那句話是情之所至,未加思索,被對方目光一逼立刻轉過臉去,不敢看天心。要說天心絲毫不感動是假的,但她意識到如果不把話說清楚對子衝是不公平的。
“我早就知道和他相戀此生必定頗多磨難,但蒙他不棄發誓要與我一生一世,我自然也會生死相隨。宋憐兒以為肯為他死就是愛,錯了。真的愛他就要為他所想,為他而活,縱然受盡萬般苦楚,也要為了不讓他傷心而努力求生,這才是愛!”走到子衝面前,逼著他正視自己:“子衝,你幾次相救,大恩難以為報。但因你是朋友,我不覺虧欠,因為在我心裡,你永遠是可以無話不談、可以有恩不報的朋友,而你也願意有我這樣無賴的、只知索取卻無以為報的朋友嗎?”
奇怪!心裡竟不覺得難受?反而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是因為早已知道答案,說開了反而輕鬆了嗎?子衝凝視她的眼睛,真誠無邪,遂輕笑道:“你還真是無賴呢!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朋友,永遠的朋友。”
兩人揭開了這層面紗,反而相處更是融洽。天心隨即交給子衝一項秘密使命:給凌越送去一封她的親筆信,並帶走了那隻鴿子,回信就由鴿子送回。子衝剛走,元邈就狂奔而至。
天心正在換破損的衣服,突然就被闖進來的元邈一把抱住,上下檢查:“傷到沒有?傷到沒有?”
感受到他紛亂的氣息,想必是策馬狂奔而來,天心連連安慰:“沒事沒事,憐兒和我鬧著玩的,能有什麼事?”
說沒事還是有幾塊碰撞的青紫,元邈放下心來,喃喃說道:“我差點掐死她,差一點,差一點……”
“什麼?”天心驚道,難不成元邈真的傷了宋憐兒?
“我差點當著義父的面掐死憐兒,我……”差點失去天心的恐懼,幾乎殺死憐兒的負疚,對局勢難下決斷的焦躁讓元邈心力交瘁,他狂亂的把天心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撕碎她剛剛換上的衣服,在她甜美的身體上發洩自己,汲取能讓他寧靜下來的芬芳。
這場雲雨沒有了往昔的溫柔和細心呵護,只有粗暴和狂亂,帶給天心的痛苦遠遠大於歡愉,但她忍耐著、承受著、配合著,就算幾欲昏去也沒有開口求饒,只是斷斷續續的說:“沒事了,沒事了,天心在這兒,天心永遠陪著你。”直到元邈筋疲力盡睡倒在她的身上。
屏住呼吸,將自己痠痛無比的身體一點點從元邈身下挪出來,隨手披上一件元邈扔在一旁的衣服,一步一步挪到窗邊坐下。漫無目標的看著窗外,心裡卻是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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