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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心中還是會想念會不捨,卻遠比最後遠遠看她與別人成婚,相愛相守要好的多。
秦染不愛她,也不會愛上她。這一點,重生前,她比誰都明白……
目光微沉,裴陌淡淡道:“公主,您的手受了傷,微臣不過是想幫你換衣服罷了。剛才,看公主握著微臣手時,力氣不小,想必應該並無大礙,這換衣服的事,看來臣下便不用代勞了。”
一聽這話,秦染瞬間明白了裴陌剛剛那舉動的意圖,臉上一片火紅,羞得只恨不得立馬悶在被窩裡再也不出來。
要說,以前小時候,裴陌不時便給她送來新衣裳。當時的她心中歡喜,再加上年幼,便也不避及裴陌在場,坦蕩蕩的當著她的面脫得赤條條的換衣服。
當時,倒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可近日也不知怎麼的,腦海中時不時總浮現出那日桂花樹下的場景。見到裴陌後,也總覺得她們之間哪裡變的不一樣了。
她,這是怎麼了?
不等秦染思索出些什麼,裴陌便起身看著她道:“一會兒錦秋回來,泡個熱水澡,喝碗薑湯好好睡一覺,明天若是有什麼不適讓錦秋來通知我,臣就先離開了。”
見裴陌要走,秦染才想起正事,忙道:“等等,裴陌你先回答我,近幾日,你為何不來找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哪裡惹到你,讓你不高興了?”一句話越說聲音壓的越低,到最後都快聽不見了。
裴陌雙眸微垂,第一次對秦染說了謊,“臣最近只是以為公務繁忙無暇抽身,並非有意躲著公主……”
秦染雙眸一亮,“你說的可是真的?你並沒有討厭我?沒有故意不理我、不要我?”
裴陌起身步至木窗前,並沒有回答秦染的問題,似是沉思了片刻,扭頭看向秦染道:“你已行了及笄之禮,明日早朝我會向女皇陛下提及讓你上朝參政一事,你提前做好準備。”
秦染一張小臉頓時僵住,“什、什麼?”
看著秦染愕然的樣子,裴陌輕笑,“若你參政掌權,以後便無人敢如今日秦月那般欺負你,亦不用明明身為一朝公主,卻住在如此簡陋的地方。這,不也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嗎?”
秦染垂眸,眼中有著些許猶豫,“可是我出身不好,又無後臺可依,若是現在入朝,恐怕。。。。。。”
“別怕,我會護著你的。”
“可是你也才剛剛坐上丞相之位,我怕。。。。。。”
裴陌輕笑,忍不住上前幾步,想揉揉秦染的腦袋,手卻在半空中僵住,隨即放在她肩頭,輕聲道:“不用擔心我,明日你只需隨我去參政殿就好了。”
十八歲的裴陌天縱之才,縱然年少,為人處世上卻面面俱到,深得女皇陛下重用,更是早早便讓她位及相位。
秦染雖然信任她,卻從未能看懂她。
或許之前她還能隱約猜出她的些許心思,可自及笄之禮後,她們之間彷彿便隔了一層濃重的迷霧。就像此刻,裴陌明明站在她身邊,一如既往的微笑看她,她卻始終覺得彷彿與她隔了一個皇庭的距離。
那種感覺,讓她莫名中有點想哭,而她明明並不愛哭。。。。。。
第5章 秦箏
離開景平苑,眼見已是正午,裴陌便回了玉笙閣。
她自幼被招進宮中給公主皇子伴讀,女皇便安排她住進了位於祈祥宮的玉笙閣內,並賦予了她自由進出皇宮的權利。
其實宮中誰都明白,之所以賦予年紀輕輕的裴陌已宰相之位,並不單純是因為她才識出眾。而是因為裴陌的母親裴輕雅,曾經陪伴女皇在圍場捕獵時,女皇遭襲,裴輕雅以血肉之軀保護女皇,自己卻喪命於刺客手下。
女皇念她裴式一族三代盡忠於皇族,裴陌父親戰死沙場,裴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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