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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他想:琪霏也老大不小了,按農村習俗早就結婚了,因為張九歌打工三年不歸,琪霏苦苦傻等三年,耽誤了他們結婚的時間。後來遇見鄭軍,兩個人風裡來雨裡去的相互幫扶,生生死死在一起,雖然沒有做出越軌之事,也是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如果沒有張九歌的出現,他倆結婚只是早晚的事了。現在呢,張九歌回來了,他得了精神病,他沒家沒業的,咋辦吶,回來了就得讓住在家裡。怎麼說也不能輦他走啊,何況他現在還在病中。
從現在看鄭軍是實心實意為張九歌治病,琪霏給九歌治病也有積極性,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仨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看上去還很和諧。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誰走誰留一時還拿不定主意。琪霏這個丫頭也不著急,你究竟是咋想的,這是你的終身大事,你要早點拿個主意。
吳盎德進到院子裡,問琪霏鄭大哥在哪裡?琪霏說:“就在屋裡。”琪霏將吳盎德拎的西屋,見到了鄭軍和張九歌。張九歌的病好多了,對吳盎德很熱情,他說:“盎德多虧你呀,要不是你首先見到我,我現在可能就叫狗吃了。那還有今天這樣幸福啊,有吃有喝,還有鄭大哥給我治病。”吳盎德既是玩笑又是認真的說:“張九歌你還跑不跑了?”張九歌不好意思的說:“打死我也不跑了。”
琪霏的媽媽聽說來人了,也到西屋看看,吳盎德連忙向老人家問好。陳媽媽說:“這次來就住幾天吧。”吳盎德說:“不行啊,我是來接鄭大哥的。小星星又犯病了,現在已經到王屯了。他病的很重別人治不了。必須是鄭大夫才能治好。”
陳媽媽看看張九歌,問鄭軍:“他的病不要緊了吧?我看他病比以前好多了。”鄭軍說:“他的病主要是心理病。經過琪霏的開導,心胸開朗,精神愉快,煙消雲散,一片藍天。現在的病主要是喝酒,過去心情不愉快喝悶酒,酒精中毒。”陳媽媽認真問:“酒精中毒的病咋治。”鄭軍笑了,他說:“他的這種病只有您老能治。”陳媽媽半信半疑說:“我不是醫生,從來沒有給人治過病,我哪能治得了他的病。”鄭軍說:“您老能治他的病,就看你治不治,你要治就能治好,您老要是不治嗎,他的病可就難好了。”陳媽媽是個精明的老人。她已經懂得鄭軍意圖了。她想知道用什麼辦法治,她表現滿不在乎的樣子對鄭軍說:“我給張九歌治病可以,你必須首先出方子,不然我就下不了決心。”鄭軍明白老人是讓我對琪霏的婚姻問題表明態度,鄭軍想是時候了我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於是肯定說:“我今天就走了。張九歌他不能走,您老看住他,看他一輩子,他孝敬您老一輩子,這酒嗎自然而然地也就戒了,病也就好了。”
琪霏,青楓坐著三輪摩托車來了。開車的人是崔嵬的婆姨,此人40歲掛另,大高個大辮子,人長得俊俏,精神爽快,心情開朗,一下車,就開始說:“我聽說有人要接走鄭大夫,我得來看看,鄭大夫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救活了青楓還治好了青楓爸爸的病,經過他說合,我與青楓他爸爸隔閡消除了,我心甘情願的照顧他一輩子。所以我今天是送行來的,也是代表青楓的爸爸來感謝鄭大夫的。”
琪霏的媽媽說:“琪霏她姨呀,歡迎你來,你到我們家還是稀客,看看你光是說話了,你就坐下來說吧。你啥時候買的新車?你真是女能人啊,你是我們這十里八村的第一個會開車的女人。”婆姨說:“這車不是我自己用,是我給青楓買的,在這中間還有一段秘密的故事呢,青楓他爸爸不叫我說,我這個人就是憋不住事,老嫂子,我們第一次見面,我還是給你透漏透漏。”她看看琪霏的娘,又問:“老嫂子你聽不聽?”
琪霏的娘心裡不託底不知道她冒出啥話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不好拒絕。她輕描淡寫的說:“她姨呀,你覺得能說呀你就說,你覺得是秘密呀你還是保著。”
婆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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