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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還盡是淫言穢語:“弄髒床單?沒關係,反正洗床單的人是你,我不介意,你弄越髒越好……呼,大哥,真是緊,你下面這個肉洞兒,真他媽的好操!”
過於粗俗的字眼灌入耳中,陸建輝只聽見一片的蜂鳴,羞憤燒得他的面部和脖子都通紅了,他全身都在撞擊中晃動,加速的心跳近乎令他窒息,隔了良久,發緊的嗓子才強擠出了幾個字:“許先生,混蛋──你是混蛋──”這指責使許廷章略略挑了眉,作為懲罰便更為猛烈地在他狹小的肉|穴戳頂,攪得他哭了出聲,嫩|穴的淫漿灑的|穴口一塌糊塗,它猶似一張小肉嘴在吮吸著許廷章,在他的性器後撤時咬住了它,產生出一種美妙的吸力。
肉壁如活物在抓咬著他的Rou棍,淫|穴都騷得人插進去就不願意離開了,許廷章微蹙著額際,狠聲斥道:“這像第一次麼?嗯?我這麼個操法,你還能騷得這麼起勁!讓你騷,讓你罵我,我今天操不腫你的騷洞!”他沒有嘗試過這等的滋味,剎那就沈不住氣了,前後聳動著腰胯在那張騷浪的肉嘴裡猛操,形同一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夥子,用Gui頭毫不憐惜地撞著陸建輝的花心,把他操得尖厲地哭道:“你慢點,這樣太快了!我會壞掉的!”異常雄壯的肉杵瘋狂地擠塞著他的肉|穴,那張小肉嘴都被插得合不攏了。
陸建輝根本沒有認識到,他發出的所有聲音,都只會深深迷惑了許廷章的理性,讓他的血液都滾燙了起來,他在蜜|穴的操弄完全是不知節制的,汗液早就浸透了他的身軀,“呼呼……我就是想幹壞你,大哥,你懂什麼?媽的!老子怎麼就插了你這樣一個騷|穴!”許廷章的胸腔裡全是沈重的粗喘,在原始的活塞運動過程中,他想到自己是這幅性感肉體唯一的主人,便有種熱乎乎的暖意要融化了他的心,讓他微闔著雙眸,沈浸在肉體和心靈的雙重享受。他本來是沒甚節操的人,從來就不在乎這點,甚至對處子有種責任上的排斥,眼下卻為陸建輝的單純懷有感恩的心情。
柔軟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搖晃不定,陸建輝光溜溜的身體四處是情慾的印記,兩條大腿上沁著薄汗,腿根處淌著透明的淫液,腿間的雌|穴承擔不起這番狠操,原先窄逼的肉縫給撐成了孔洞,被抽打到紅腫的|穴唇無力地張啟著,露出嫣紅的秘境供猙獰的性器從中取樂,內裡的|穴徑也逃不過淫性的荼毒,在Rou棒進入時用力絞緊了它,讓許廷章爽快到了極點,操縱著蔭莖針對他最風騷的|穴眼進行頂弄,怪笑道:“我沒騙你吧?我說了把你的|穴兒磨開了,你會爽到不肯我停下來的。”
陸建輝什麼也聽不到了,他一雙黑瞳失去了焦距,說明他的意識已是渙散了,只剩下肉體在誠實地做出回應,棒棒漲的生疼,雌|穴滿足地吞吃著Rou棒,就連未經觸碰的後|穴都受了影響,在縮緊著|穴口,“嗚……啊……要壞了,要弄壞了……”他輕泣著,茫然無措地望著屋頂上,一手摟在許廷章的頸項,一手本能地握住下腹的性器撫摸,手指笨拙地撫慰著前方的陽根,只要往下再滑一點就會碰到被Rou棍操著的蜜洞,不過他不敢,連自蔚都心驚不已。
一個性事上的新手,是不可能撐得了太久的,尤其是他射過一次精了。許廷章明白這點,當他發現陸建輝的身子在抽搐,蜜|穴也在激烈的顫縮,他便微攢著雙眉,有點不甘願地在陸建輝的肩膀狠狠咬住,咬的他疼痛瑟縮才鬆開,跟著就加緊了節奏在他Yin水充沛的蜜洞猛力攪動,Rou棒攪得他的小肉嘴響起淫靡的浪叫,Gui頭擠到了深處碾壓著他的|穴心,鑿穿了他聚養淫汁的水眼兒,一股子清液頓時傾瀉了出去……
“嗚嗚……”陸建輝用力抓著許廷章的肩膀,他能擔受的快感衝過了底線,雌|穴的高潮比性器來得來猛烈,他稍稍翻轉了眼珠子,嘴巴發不出一點點的聲息,雙腳纏在了許廷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