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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血,再做個B超。”
謝豐陪著我去抽血。小護士手腳很麻利,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抽血能手!
她快速的給我綁了一根膠管,然後伸出靈巧圓潤的手指使勁的拍打著我的胳膊,她舉起針頭的那一瞬間,我扭過了臉去,不敢看。
卻忽然對上了謝豐望著我的眼神。他在我身後,靜靜的站著,一聲不響,兩眼只望住我。
他的眼睛比女人還漂亮,典型的丹鳳眼,此刻流露的的表情,卻讓我想起了小仲馬的小說,《茶花女》裡,阿爾芒看瑪格麗特的眼神,大約就是他這種樣子吧。
無端的,我心就一沉。
我還沒怎麼樣吧,了不起有點婦科疾病,治治大約就好了,他用的著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嗎?
又或者是,這一刻,他臉上那種恨不得替我來抽血的神情。
我不愛他,難道他,忘記了嗎?
等化驗單的時間,他又陪著我去做B超。
B超室很多的人,要排隊。護士接過我的單子,公式化的問:“憋尿了嗎?”
我一愣:“沒有。”
她拿起藥瓶倒出一片藥遞給我:“利尿片,自己去買礦泉水喝。”
謝豐扭頭就出去了。
我坐在B超室外面的等候間裡等著他,這裡比超市還熱鬧,嘈雜聲,電視聲,護士的聊天聲,怎麼有那麼多生病的人!
謝豐三分鐘就把水買了回來,我喝著水,把藥吞了下去。他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扭頭看著我:“你不把水喝光,怎麼憋尿?”
我只能仰起脖子,一口一口的喝水。喝完了一瓶,他又遞給我一瓶,蓋子都替我擰開了,我只能繼續喝。從來不知道喝水也是這樣痛苦的事,明明是無色無味的透明純淨水,卻像是帶著苦味,在喉間翻滾著難以下滑。
就算喝了很多的水,至少也要等半小時吧。
我看向謝豐:“你沒事做嗎?不用陪著我了,等下我自己打個的回家。”明知他不會聽,卻還是忍不住要說。
他眼神陰鬱的瞄向我:“還要不要喝了?”
我對著他喘氣:“我已經快被淹死了。”我希望逗他笑一笑。
他卻還是陰著個臉,彷彿我一輩子永遠欠了他似的。
不是真的
B超室外的椅子上,謝豐還在陪我坐著。
卻不說話。
默默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從前他不是這樣的,和我在一起,總是會沒話找話說,東拉西扯著,有一搭沒一搭的,絕不會讓氣氛陷入沉默。變成現在這樣,是從他不再隱瞞愛我開始。從此他臉上就像罩了寒霜,面對我就經常沉默。
以前的他,帶著硬硬的殼偽裝著自己,就像我在東霖面前偽裝自己不愛他一樣,等殼剝去的時候,他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心情,竟是這樣的沉重,背了九年。
或許他解脫了,不用再裝,但卻把沉重轉嫁給了我。
因為,他對我,包含很多,不僅僅是一個愛我我卻不愛他的男人,說不清,也許就像莎莎,也是我捨不得丟棄的一份情感,即使與我而言,無關愛情。
“我又和陸東霖在一起了。”似乎我還沒告訴過他。
“我知道。”他低聲說。
對啊,心蕾肯定會告訴他的。
“你有沒有見過莎莎?”
兩個多月,莎莎像空氣一樣消失在了我的生活裡。其實這是五年多來她離我最近的時候。那時候,隔著一個太平洋,她也要每週給我打一次電話。
“過年的時候她來找過我一次,問我你和陸東霖的事。”
我微微一驚,看向他,他仍然低著頭。或許沒什麼好吃驚的,莎莎找他,一點也不奇怪。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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