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嗯”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轉個身,閉上眼,蒙著被子開始睡覺。
睡吧,睡著了也許可以做個白日夢,夢裡會有花開,會有白雲朵朵,會有彩蝶翩翩。
醒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的。
祈禱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自己的一兩個異性朋友,可以向他傾訴苦惱,把對男朋友或者老公的不滿發洩給他,和他探討女人間不方便涉及的話題。彷彿同性般的相處,卻不會有心動的感覺。
反正,我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就是謝豐。
我們是大學同學,他,莎莎,我,同窗四年,建立了比海還要深,比天還要高的革命純真友誼。
班裡男同學很多,可我唯獨和他最投緣。當然,這個緣,是絕緣的緣,我們之間不來電。至少,我是從未對他走過一次火。
那時,莎莎總是公主似的走在我身邊,而我卻永遠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蘋果臉,像男孩子似的,到哪都大聲的笑,大聲的喧譁。因此,所有愛慕莎莎的男生都深刻的銘記住我,他們都喜歡和我打交道,但最後,毫不例外的都是讓我幫他們去追求莎莎。
在東霖出現以前,一直是這種詭異的狀態。
為此我很沮喪,在又一次當了向莎莎傳遞情書的信鴿以後,我向謝豐傾訴了我的苦惱。
“那是他們不識貨,你看你長的多健康,像個男人婆一樣,一看就很耐用的的樣子。”他這樣說。
我撲過去就敲他腦門,當然敲不到,他比我高一個頭,一閃,就避開了。
我只能咬牙切齒的反唇相譏:“你長的多好看啊,水靈靈的,我要是個男人,長成你這樣,我說什麼也要去做個變性手術!”
他用很受傷的眼神看著我。
其實他行事做派一點也不女人,人也很高大,毀了他男子氣概的,是他一張比女人還要精緻的面龐。為此,大學四年,他被我整整欺壓了八個學期。
莎莎一直說,陳玉,你和謝豐應該換個性別,你當男的,他當女的,那樣,你就不捨得欺負一個漂亮的女人了。
我很不屑的說,切,那多沒勁,還是現在這樣好。然後我轉身,仰起臉,問,謝豐,你說對嗎?
他總是抿住薄薄的唇,斜著眼,睨著我。
直到今天,他還在被我欺負,當然沒以前那麼誇張,那麼露骨。原因,或許是由於我長大了,變得有點含蓄,有點女人,然後,就跟著失去了從前那樣無知的笑,無知的叫。即使我那樣懷念它們,卻也再找不回來,天真,就這樣隨著成熟和世俗泯滅了。一去不回頭,就像我的青春,我的十八。
T大的百年校慶到了,剛好是下一個週末。很多小有成就的校友從外地趕了過來,本市的,即使碌碌無為,也要去湊熱鬧,譬如我。
校慶的活動很多,有演出,演講,各種各樣的聚會,我要參加的,是本院系的晚餐聚會,會見到很多許久不見的熟面孔,想想也知道,場面一定很熱烈。
謝豐來接我的時候,我還在為穿那套衣服猶豫不決。我有好幾個選擇,成熟穩重的,裝嫩青春的,瀟灑中性的,淑女婉約的。因為管著A市著名商場的女裝部,這兩年,我唯一不缺的,大約就是衣服。
他坐在沙發上,看我拿著一套套的衣服在他面前比劃。
“哪套好?”我問他。
我信任他的眼光。他畢業以後,就接手了父母手裡的服裝廠,幾年下來,就把一家專做外加工的小廠,盤成了全國赫赫有名的女裝大品牌。各地的大中城市,包括香港,都有他的服裝專賣店。我被現在這家商場聘用,當初就是源於他的推薦。
“你已經很會穿衣服了,像你平時一樣穿就好了,幹嗎那麼緊張?”他眼裡似乎有點不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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