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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運也並不是一帆風順,手氣很差,宣言到最後總變成如同妄言,他的受傷沒有人惦念,所有人都無視他的驕傲,誰也罔顧他真實的心聲……可憐的孩子,他在別人的故事裡不過是個配角,連委曲求全的時候都永遠昂首挺胸不願為難他人,他自認是王者,不屑與之計較,但是倘若真的有人懂,他必定不是如此過剛而脆的模樣了吧!月老究竟是要我輕風細雨的拯救他,還是需要翻天覆地的成就他?
一股突如其來的悸動襲上檀中,捂住左胸,心臟在空前劇烈的收縮,我喘著粗氣緊咬下唇整個胸腔絞痛得無以復加。原來,原來這就是心痛的感覺?納西瑟斯在湖邊守護著水中倒影的時候,是不是也常常會有這種憐惜的疼痛,所以最後才鬱郁死去?如果我讓那個孩子學著自私一點,這樣以後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疼?是不是?我痛苦地蜷成一團縮在床角,很沒用呢,如果是跡部少年,肯定不會這麼狼狽吧。他是那樣勇敢無畏,從眼神到指尖,都華麗地毫無破綻。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呢。
山崎管家很著急,景吾少爺最近用餐進食越來越少了,有一次不知道為什麼生氣,竟然把自己反鎖在臥房裡三天不吃不喝,第三天老太爺正打算砸了房門衝進去,少爺才不緊不慢的開門走了出來。從小就寡言少語的少爺一如往常一言不發,老太爺也問不出個子醜寅卯,於是不了了之。但如今每天早上只喝少許牛奶和泉水晚飯吃一個甚至半個燕麥麵包的景吾少爺讓老太爺再也坐不住了,滿世界張榜重金誠聘最出色的廚師,一撥撥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或美或醜風格各異的大廚來了又走,景吾少爺始終提不起食慾。跡部家一度愁雲慘淡。
事實上,真相是我實行辟穀前的清腸已經三個月了,雖然比較順利,但祖父和山崎管家嚴陣以待的架勢讓我有點傷腦筋。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被強制搬到醫院去住,可是修煉到我這樣的程度,真的是半點食慾也無,難道讓我味同嚼蠟地胡吃海塞?或者,我應該找個信得過又不會多嘴的人幫我吃飯?啊咧~這個解決起來很簡單吶,我抑制不住露出一個有些自得的微笑。
三個小時後,一隻銀灰色的四個月齡純種哈士奇慵懶地窩在我懷裡,我躊躇滿志地吩咐廚房準備一份八分熟的烤牛肉,特別叮囑要清淡口味。於是,家裡所有人都舒了口氣,本來已經諮詢無數名家準備大展拳腳要對付厭食症的祖父更是喜笑顏開地勒令全體人員要善待此事之最大功臣——剛剛被我命名為哈雷的藍眼雄性哈士奇。我對此不置可否,小傢伙很喜歡牛肉,新鮮牛奶也喝得很歡,把我的臥房地毯當睡床的行為亦得到了認可。於是從此之後我每日正餐不厭其煩的只吃原味烤牛肉,並另闢小食堂與哈雷共享,不再與祖父面對面遠遠隔著超長餐桌用餐,促使哈雷逐漸養成了只吃我喂的食物,沒有我在身邊就堅決不睡覺的好習慣。祖父暗地裡對哈雷咬牙切齒的模樣我沒有抓到,只是對於哈雷獨獨對老人家態度不友好有些納悶罷了。
快七歲時我在哈雷的無心掩護下終於完成了辟穀,這比原計劃要早了許多,我有些擔心還不到一米四的身高今後會生長緩慢,萬一不小心弄個高階殘廢,那就太對不住將來那個FANS雲集的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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