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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還真不大。”
他的話像是提醒一般,王振感覺疼痛又回來了,頓時又哎喲不止。
大漢拍了拍光禿禿的後腦勺說道:“沒事沒事,現在也就疼一陣。等下緩過來就沒那麼疼了。”大漢的話還沒來得及讓王振心下稍安,後一句話就讓他抽抽了,“全是擦傷挫傷,去醫院洗洗傷口包紮下,回家養幾天傷口結疤就沒事了,哎呀,晚上你就有得受了,到時候保準你疼得哇哇地流淚。”
王振臉都綠了。
“要不我送他們去醫院吧,老爸給我錢。”吳芳忽然道,“妞,還不快把你哥扶起來。”
“你是又想趁機會問老子搞錢吧。”大漢黑著臉說道,“你不說錢老子差點還忘記了,這車可挺貴的,撞成這樣修理費是個問題啊。”大漢摸著下巴嘖嘖嘴,“看他們兄妹穿著這樣的,就算把他們那破電動車賣了,再讓他們父母替我打一年工都賺不回來啊。”
社會的貧富差距就是這樣,巨大的懸殊足夠把人逼瘋。在別人花著也許自己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只是作為購買一部可有可無的代步工具的時候,自己還在為溫飽憂慮。那種落差,怎叫人不瘋狂?
‘王振們’被大漢的話驚的小臉煞白,兩手冰涼。說到車,電動車已經不知如何跟父母解釋了,還將別人作為奢侈品存在的賓利撞壞了車門,或許父母傾盡一年的收入可以將別人的車修好,但是他們如何承受父母的苛責?
不賠?開什麼玩笑,法院就是判你幾年刑都輕輕鬆鬆。
“臭老爸,你又嚇到人家了。話說你不炫富你會死啊?”吳芳滿臉不爽地衝大漢說道,“你到底同情心還剩下幾個百分點?沒看到別人痛得要死要活了的啊?”
大漢被女兒訓斥得有些尷尬:“我的錢就不是錢了啊,沒有戰友罩著老子還不知道在哪呢?能省著省嘛。”
“你這糊塗老爸,沒老媽你才是不知道在哪呢?真蠢,你幹嘛給保險公司省錢?你非那麼老實的告訴他們車是被撞的啊?你直接說高空落物啊,建築失誤啊什麼理由不行啊,幹嘛還要連累別人?保準保險公司幫你修得妥妥帖帖的。”吳芳毫不客氣地訓斥著自己老爸,也不管她爸‘沒你媽跟我你才不知道在哪呢’之類的碎碎念,想了想又說道,“為毛替保險公司省錢,賠的錢到賬了馬上把這輛賣了買新的不是更好?”
一番對話,聽得兄妹倆直犯暈,王芳一邊說著不炫富,一邊說著足以讓他們產生自卑的話語來。這完全是兩個層次的對話,‘王振們’的生活中,從沒有碰見過如此彪悍的方式,在吳芳眼裡,這些豪車奢侈品猶如家常便飯,她並不是炫富,而是她的生活一直如此。如果他人不能接受,只是因為階層的不同。
他們之所以寬容,是建立在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中產生的。他們的寬容,來自於這樣對於普通人已經是災難的事故面前,可以保持一種小麻煩而已的超然心態,他們毫不在乎地去看待,可以異常從容地去處理。他們所需要面對的,是普通人遠遠無法想象的,他們目光,從來都不會糾纏侷限於這些普通人面前是災難一般的事情上面。只有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除了那份高昂的心理別無其他的人,才會抓住一點點優勢糾纏不休,以顯示他的優越,相反到了更高層次的人,早就不在乎那些瑣事了。
儘管如此,吳芳的對話,也讓王振王思妤他們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更美好的生活方式,一種高昂的姿態,遠遠凌駕於普通人糾結於材鹽油米生活的存在。比起自己那可笑的夢想,眼前他們的那種超然,才是更接近他們所追求的。
最終大漢同意了女兒的處理方式,或許對於交給保險公司的處理的問題,他更關心是否真的能再買一輛新車。
王思妤見得事態得到控制,趕緊打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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