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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白衣。
“我家啊,就是泉水,我一直住在泉水旁邊,要不我叫泉千流呢;”黑衣神氣,“我自己起的,好聽麼?”
“好聽。”白衣又笑。
“你叫什麼?”黑衣。
“顏桐若。”白衣說。然後寫在地上。邊寫邊說:
“顏孔的顏,梧桐樹的桐,若即若離的若,這個是本名。”白衣,“師父收我做徒弟以後讓我用顏瞳若的名字,瞳是瞳孔的瞳,說是代表我資質好。”
“那你還用以前的名字?”黑衣聽到白衣說自己資質好,也不反駁,也不嫉妒。
“瞳孔裝在名字裡怪嚇人的。”白衣。
黑衣也點點頭:“那我叫你顏桐若好了,梧桐樹的桐。”
白衣搖搖頭。
“怎麼?”黑衣。
“梧桐樹我沒見過,肯定不如桂樹好看,你看桂花。”白衣說完指著桂樹。
黑衣愣了一會。
然後也笑了:
“那有什麼難的,我叫你阿桂就好了!”
白衣錯愕:“阿……阿桂?”
“阿桂,阿桂,”黑衣笑吟吟的,“好聽麼?”
“好聽。”白衣笑得好開心。
“你父母呢?”白衣。
“沒見過,應該是沒有,”黑衣,“不過我有師孃,最近我才認識她。”
白衣也來了興致。
黑衣就將給他聽。自己以前一直活在泉水邊,泉水在崑崙山希山。
他記事的時候就一直看道士們到泉水旁遊玩,十幾年了,還是有道士去。
他聽他們閒聊,講學道的事情;他們也會和他說話。
但是到希峰小小泉水旁遊玩的道士畢竟不在多數。
他知道可以去學道,但是他從來沒有說。
收我做徒弟吧,這句話,從來沒有去和任何人說過。
“泉千流不求別人。”黑衣這麼說。
但是他有些想去學道。
這句隱藏於心底的話,他竟也和白衣說了出來。
事實上也只和他說過。
於是他等。
等了十幾年。
等到一個女子抱起了他。
“不要抱我。”他這麼嚷著。
“偏不。”女子不理會他,捏捏他的臉。
他也沒有反抗。
“叫什麼?”女子問。
“泉千流。”
“好。”女子笑了,“叫師孃。”
叫……叫師孃?
不是應該叫師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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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一章 。。。
“我把你帶回去拜見你師父,不管他說什麼你這個徒弟他收定了。”女子好像很開心。
什……
什麼嘛。
他突然想笑。
卻沒有笑出來,而是莫名其妙地喊了一聲“師孃”。
女子捏捏他的臉。
然後一個輕輕的頭槌。
撞得他皺眉。
並不疼,但是卻讓他想皺眉地看著女子,好讓女子再捏一捏他的臉。
於是女子真地捏了捏。
“零,你看,我給你找了個徒弟。”“師孃”把他抱回去,抱給一個青年看。
青年看看他,問“師孃”:“雨?這?”
原來“師孃”是叫做雨。
“師孃”笑呵呵地:“收他做徒弟。”
青年愣了一會,然後也笑了,把他抱過來,放到桌子上:
“叫師父。”
“所以我就到了這裡。”黑衣對白衣說,“師父叫慶天零,道號帝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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