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5 頁)
才開始輕聲地哼起來。
她每犯病一次,心裡的恐懼和害怕就慢慢地加重。
莫肆伸手去幫她按摩緩和頭痛的症狀。雖然稍微緩解了點,但是杜言言還是蜷縮在座位上。
她的眼角含著淚,靠在椅背上無序的輕哼著。下午的時候兩個人還要拍攝,莫肆真的不知道她的這種狀態會不會影響到拍攝的進度。
過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杜言言就伸手抓住了莫肆的手臂,她微微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已經好多了,我再休息會兒就好了。我們開車回劇組吧。”
莫肆雖然停了手裡的動作,但是沒有將手拿開,他很溫柔地問道,“頭不痛了嗎?”
杜言言點頭,“嗯。”
杜言言的這種狀況要是沒有疼痛感了之後,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只不過因為不定時性,會讓人很難面對突發狀況。
兩個人都沒吃什麼,莫肆還想給她外帶點東西,可是杜言言說自己因為剛才的疼痛沒了食慾。三個人點的菜壓根就沒吃幾筷,飯館裡的服務員已經貼心地將飯菜打包好了。
莫肆進去結完帳,準備把打包的菜帶回到劇組裡。他開車回到劇組的時候發現編劇李睿琳還沒有離開劇組。
編劇李睿琳正坐在導演榮殿身邊談些什麼事情,兩個人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莫肆帶杜言言下車前注意到她眼睛有些微紅,臉色又是蒼白得厲害,還沒有恢復多少血色。他在車上放的備用的墨鏡裡拿了一副給杜言言帶上。
杜言言的臉不大,莫肆給他帶的又是男士的墨鏡,整張臉看上去就更加小了。
莫肆手裡拎了不少東西,強子看到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拎著東西下來的,立馬很識趣地跑過來接過了莫肆手裡的東西。
杜言言在經過導演榮殿和編劇李睿琳的時候對他們兩個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編劇李睿琳在看到杜言言現身的時候,就把注意力移到了她身上。
莫肆不是沒有注意到李睿琳的視線,在他跟著杜言言走遠了導演和編劇後,他才開口說道,“編劇好像很中意你,對你蠻關心的。”
杜言言迷茫地看向他。可因為墨鏡遮著她臉上的大部分表情,莫肆不知道她是什麼情緒。
兩個人走到各自的保姆車裡去休息前,莫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我覺得編劇她很有可能會找你要簽名,你可以先做一下心裡準備。”
只能說莫肆說的話有些想當然了。編劇李睿琳確實走到她的保姆車邊要求說要和杜言言單獨談談,但是李睿琳壓根就沒有要求要杜言言的簽名。
杜言言出於對李睿琳的尊重,答應找個安靜的地方單獨聊。
她本來想當然的以為編劇是和她談論劇本里角色的問題,這也許只能說她太天真了一點。有時候角色的把握只能靠演員自己去揣摩,別的人壓根就不想幫你。
杜言言現在雖然沒有頭痛或者是看到血色了,但是她現在的情緒還是有點低落的。
杜言言並不是什麼大明星,李睿琳也不需要說什麼恭維的話給她聽,所以很開門見山地對她說道,“你的真名應該不叫杜言言。”
“我和公司說過,我的出道藝名叫做杜言言。”她沒有否認,很誠實地說出了事實。
“雖然他們都知道你的藝名叫什麼,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名叫什麼。或者說你的真名應該是處於被保護的狀態吧?”
李睿琳說話時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杜言言看著皺起了眉頭。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為什麼要說和問自己這些?不過她皺眉的動作消失得很快,不容易被人察覺到。
杜言言皺眉之後馬上就換上了一副笑臉,“原來編劇大人是很想知道我那個已經處於保護狀態的真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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