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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裡，酸溜溜地說道，“即使是想象一下，你都不願意嗎？”

杜言言依舊是沉靜地看著外面的景色。

方楚人沒辦法，只好說了句，“好了，我不問你這種問題了。我們還是先搞定見面會的佈置吧。”

可方楚人這話剛說完，杜言言就握拳砸向了落地窗。

方楚人被杜言言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你在幹什麼！”

她握著拳頭靠著落地窗邊喘著粗氣，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一樣。

杜言言對粉絲的態度很好，有粉絲到她微博下留言問問題，她都會一一回答。所以方楚人可以確定，杜言言的這種舉動真的不可能是因為見面會的事情。

其實這一年來，杜言言多多少少有表現出來過這種類似的狀況，只不過她一直都說是因為失眠太過疲憊，需要好好休息就行。方楚人是她的室友，看到她每次這樣，心裡也很焦急。

杜言言其實有去醫院檢查過，不過每次檢查結果都是需要好好休息之外，身體的大部分指標都很健康。

可這次，杜言言的反應比去年任何一次都厲害。方楚人扔了自己手裡拿的平板，立馬跑到杜言言身邊想去扶著她。

杜言言卻對方楚人擺了擺手，顫抖著雙唇說道，“沒多大事，別擔心我。”她說話的聲音有些虛弱，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她那副樣子，讓人看著就擔心。

方楚人實在受不了她硬撐，恨得直咬牙了，“你再這樣，我可要打電話給米薩姐了。”

杜言言緊張地開口道，“別。你可不能告訴米薩姐。”她說這話的時候，轉身準備往客廳的沙發邊走。

可她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因為突如其來的頭暈，沒有走好步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方楚人壓根不知道杜言言轉身走路時會摔到在地上，而且這突如其來的一跤讓她有些來不及反應。方楚人看到杜言言倒在地上時，尖聲大叫了起來。

倒在地上的杜言言皺著眉頭，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別吵了。到時候驚擾到別的住客，可不好了。”

方楚人這時候蔡反應過來要去扶杜言言。

杜言言坐到沙發裡後，看到方楚人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她揉了揉太陽穴之後，笑著說道，“你擔心什麼。休息會兒就好了。”

方楚人每次聽到她這麼說就會更加擔心，心裡也會更加心痛，“你這狀況已經有一年了，你每次都這麼說是在騙自己還是騙我們？”

“不僅僅一年了。從我記事起就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發生。只不過我都沒有放心上而已。”

“可你這一年發病得越來越頻繁了。”

杜言言閉上了眼睛珍重地點了點頭，“嗯。”她再次睜開眼睛時，悲傷地說道，“攤上我這種組員，是不是覺得太累了？”

她的眼神太過悲傷了，方楚人從來都沒有看到杜言言有這種表情過。杜言言平時都安靜地看上去都沒有什麼表情，她偶爾會笑笑表達高興，可她從不會表露悲傷的情緒來。“別這麼想，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可能進不了鶴城。”

杜言言抬頭看向客廳的天花板，笑得有些淒涼，“我覺得鑰匙我在這樣下去，就是個怪物了。”

方楚人安慰道，“不是，言言才不是什麼怪物！”方楚人知道自己說的話有點像是在空談。

杜言言在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又恢復到了平靜，“謝謝。”

“我們繼續選佈置的東西吧。”

杜言言點了點頭，淡淡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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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見面會當天，方楚人和杜言言被前來參加見面會的粉絲數嚇到了。本來是自助餐式的見面會，因為人數太多，變成了分發食物的見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