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好漂亮的盒子骨”衛朗把玩著可愛的海盜頭,摸摸眼罩又點點鼻唇,發現海盜頭頂的頭巾似乎可以動,拇指不小心往上推了下。“叩”地一個沉聲,盒子開啟了。令裴紅葉訝異的挑高了眉。
“哇!”衛朗又叫了,盒子裡面是一艘琉璃船,晶瑩剔透的船身以各種混色組成流動式的虹光,船頭的艫上烙下了一個“裴”字。
“這東曬太貴重了。”衛極低語。
“它的意義大於它的價值。我沒想到朗兒懂得如何開啟。朗兒,你怎麼知道開關?”她小時候從父親手中接過這個家族象徵性禮物,花了好久才知道開啟的方法,沒想到小朗兒幾秒鐘就輕易開啟了。
“不小心碰到的。”他愛不釋手的玩著小船,不明白這物品的貴重性,只是覺得漂亮並且喜歡。“媽咪,謝謝你,我很喜歡。”
裴紅葉微笑輕撫小朗的頭。被毫無血緣關係的小孩開啟了盒子,父親還吹擂著這盒子若不是裴家人絕對打不開,看來是祖先們太自負了,也蓄意搞出一點血緣的神秘。今天拿這個當禮物還真是送對了。她不以為自己這輩子會有孩子,那麼,這小東西送給第一個叫她“媽咪”的孩子不也是它最好的去處嗎?
就在小朗兒專心把玩新玩具時,兩名大人又有了談話空間。這是最尷尬的一部分。沒了孩子當緩衝,純粹的兩名陌生人,又像必須熟稔,因有共同的孩子……她一向習慣面對全熟的與全不熟的人,當然在商場上也如魚得水,但一切的自若從容全失效於這男人身上。
任何一種找不到定位的處境,都會今她焦慮。
“現在是個好機會,你應該把握。”衛極的眼光由兒子那邊收回來。小朗兒拿著玩具到兒童區玩,那邊正播放著卡通影片。
“把握?抱歉,我沒興趣讓人耍著玩。”他說對了,她會把握的!但她厭惡極了他篤定的神態,彷佛她的每一步都在他料想中,而她只能依他的方式進行。口氣不免冷然且直衝。
他憑什麼耍著她玩!
“紅葉……。”彷佛他已喊了千遍萬遍一般,她的名字成了他低沉輕喚裡的纏綿。
悸動直往心口抖瑟,她啞了半晌才斥道:“我沒允許你叫我的名字。”微顫的音色滅了嚴厲的肅殺之氣。天!像是可憐兮兮的嬌嗔,她怎會……。
“叫我極。”他不理會她的抗議,窄小的桌面對他構不成距離,他雙手捧住她面頰,面孔近她僅剩十公分。
“不。”
“要。叫我極。”再也沒溫和作掩飾,他的眼神裡表達著不擇手段的意圖。
“不要。”
“叫。”唇已幾近吻碰上她。
“……極……。”她立即妥協,並且屏息。
唇沒碰上她,但沉沉的笑使得他的氣息拂上她唇,搔動一串麻癢的反應。她不由自主的想以舌尖挑去唇上的痕意,卻不小心抵滑過他唇,招惹來他再不肯控制的衝動,印上了他夢魂中牽念了一輩子的芳唇……。
反射性的揚起右手,但他像是料到似的早一步拉住,另一手壓住她後腦,結實索取了一記深吻。
她以為她會如同以往任何一記被偷吻般感到厭惡,並且沒任何感覺,即使有,也是噁心。但他是衛極,他不同……心底偷偷的給了他特別待遇,為著她不明白的理由。
這種熟稔……是來自夢中嗎?還是真的有過?
不明白呀……。
但她至少能肯定一件事:這種暈眩,絕對不是來自速水詠子的記憶,她是真實體驗過的……。
許久許久……。
“你以前吻過我,對不對?”陷入迷思使她忘了怒斥他的無禮。
“是的。你已問完今天的問題了。”他笑。
這怎麼算?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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