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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又顛,雖說周圍風景那是山清水秀看著美不勝收,一群大學生們卻被顛得苦不堪言,可惜天色不等人,得趁著天光趕到村裡,山裡可是走不得夜路的。
這群城市裡長大的孩子哪裡受過這委屈,難受的時候只能是扒在車邊吐。一路上邊吐邊走;還沒看到山裡的村子,有幾個眼裡就露出了後悔的意味。
這次山區裡需要支教的村莊有好幾個,簡殤他們幾個大學生一人分配一個村子,到了下午的時候幾輛牛車就都陸續分開了。好不容易熬到牛車停下來,學生們以為到了,結果聽到老鄉們說還要再走3個小時的陡峭山路,其中兩個女孩子立馬坐地上哭了起來,死活不想進山了。
簡殤不清楚其他人後來的情況,他早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咬著牙一聲不吭的跟著老鄉走,一路上拖拉拽提不說,眼看著夕陽西下,河清村的老鄉攙扶著簡殤終於來到一處巨大的裂縫峽谷前面。
一名看著50歲左右的阿伯笑著幫氣喘吁吁的簡殤順了順氣,對方滿是褶子的臉又黑又粗糙,笑起來就像一朵綻放的黑色菊花,“簡老師,再堅持一下,過了這鐵索橋,就到咱河清村了!”說著還指了指前方的峽谷,說話這人正是河清村派來接老師的村長福伯。
簡殤這才半喘著氣扶著石頭直起腰來,順著福伯的手一看,心裡不禁叫了聲“臥槽”。只見這峽谷就像被利斧從中間劈開,兩面山體垂直,光滑的幾乎沒有坡度,山澗之間相隔約有五六百米之遠,沒有橋樑、沒有走道,只有一根碗口粗的鐵索連結著裂縫峽谷的兩面。
站在峽谷邊上往下一望,傍晚光線略有些昏暗,只覺得底下黑布隆冬深不見底,簡殤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而這所謂的鐵索橋也不是走著過去,而是坐在一個四面透風約一米見方的竹筐子裡划過去,老鄉們叫它——溜索。
看著村裡的一個叫樁子的年輕人示範性的坐到了竹筐子裡,然後拽著一根繩子一點點前進,偶爾大風颳過,那竹簍子就跟鞦韆似得晃來晃去,看得簡殤瞪圓了眼睛直吞口水,身體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正撞到了村裡一起來接他的壯漢根子胸膛上。
根子咧嘴哈哈哈大笑,“簡老師這是怕了?沒事的,這玩意好玩的很,我們小時候最愛來溜索玩,這根鐵索粗得很!”說著粗壯的大手還抖了抖身邊的大鐵索。
眼看著樁子的竹筐隨著根子的抖動、好像掛在繩子上的螞蚱一晃一晃的,簡殤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裡了,極力忍住了想要打顫的雙腿,簡殤都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渾身的汗毛根根直立。面對根子那張憨厚的臉,簡殤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平穩,生生扯出笑容道,“根子哥,這溜索看著真是。。。神奇。村裡當初怎麼想到在這裝鐵索的?沒有這之前,村裡人得怎麼出山?”
還沒等根子答話,福伯插話笑道,“谷底還有座竹竿橋。”說著他指著山澗下方,簡殤有點腿軟的往下望去,昏暗中依稀看到似乎真個竹橋。福伯繼續解釋道,“諾,天快黑了這裡看不太清楚,不過要走那條路需要從村子東邊下到谷底,透過竹竿橋,再爬這邊的山,雖說已經開出了山路,但因為這懸崖陡的很,幾乎是豎著的直線路,村裡體力最好的小夥來來回回也要2個多小時。”說完又扯了扯手邊的繩索,“放心吧,這鐵索橋在福伯我小的時候就有了,每年村裡人都會派人加固,每隔幾天還會定期檢查索橋的堅固性,我當村長這麼多年,就沒見它出過事。”
簡殤只好硬著頭皮上了竹筐子,福伯派了身材瘦小、身手卻很靈活的村裡青年與簡殤一同搭乘鐵索。這青年叫猴子,為了讓簡殤能多些身子處在竹筐裡,猴子幾乎大半個人都掛在了竹筐外面,看得簡殤緊張不已,忙挪了挪身體,招呼猴子坐進來一點。
猴子嘿嘿笑了一下,手腳靈活的拉扯著繩子,竹筐一點點前進,看到簡殤的舉動,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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