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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隨後就進入考場,先睡覺,第二天天明再考。
考場是一個個單獨的小隔間,用木板和周圍的人隔開,因為人數眾多,小隔間一個挨一個,甚是狹小,前面是書桌,後面就是床加恭桶,大概六七平米的樣子,進去之後門就會被鎖上,之後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裡,直到三天後交卷。
他旁邊的考生許是吃錯了東西,夜間又著了涼,剛一發卷就開始拉肚子,且耐力持久,氣味濃郁,一拉就是小半個時辰。好不容易等他拉完,沒過一刻鐘,他又開始了第二發。
賈琰的嗅覺特別靈敏,他們離得又近,現在他感覺整個人都浸染在一股屎尿的味道中,旁邊那人還在“呃··嗯··”抑揚頓挫的使勁,明顯是在憋個大的,一陣“噗噗”的聲音傳來,那考生舒服的鬆了口氣。
賈琰一側頭,將才吃的早飯,一點不剩的全吐了出來。
這是生理噁心反射,真心控制不住。
賈琰定了定心神,努力去看試卷。
第一天考的是帖經和墨義,都是純背誦的東西,前者就是摘錄經書中的一頁遮去幾個字,相當於完形填空,後者是用經書提出問題,用原文回答,相當於簡答題。
帖經考的是《孟子》中的梁惠王的下篇,墨義的幾個問題也不難,粗粗看了一下,賈琰鬆了口氣。
苦學五年,他優於別人的是他的學習方法科學,又是成人的思維,所以見效快,但這也是劣勢,他的思維已定型,文章更多的是照著命題迎合的,空有表,裡卻不夠。
所以帖經和墨義是他的主抓項,他不能失分。
他爺爺是書法大家,毛筆字他也是從小就練的,他一向好強,草書行書楷書都不錯,只是科舉規定只能用館閣體,很是讓他費了不少功夫。
中午官府送來的飯食是四個餅,一碟子醃菜,加一份粥。
賈琰覺得空氣裡還是有股味道,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吃,遂強忍著吃了三個餅。
哪知道下午才想著答題,旁邊的人又開始拉了,他一個沒忍住又吐了。
之後兩天也是這樣。
旁邊的人不停地拉,他不停地吐。
三天沒吃什麼東西,賈琰氣力已到極限。
旁邊的考生該比他身體狀況更差,本以為會被抬出來,結果人家還在堅持考試。
賈琰到最後一場策論的時候反倒被激起了氣性,也不想那麼多了,放開手腳暢所欲言去答題。
門被開啟的時候是第四天早上,朝陽噴薄而出,和風日麗。
他和旁邊的人相視一笑。
“在下衛敬秋,真是對不住兄臺了!”衛敬秋二十左右的年紀,身形單薄,面色蒼白,此時正衝著賈琰連連作揖。
賈琰見他腿肚子都在打顫,趕忙扶起他:“這也不怪你,你不必自責。”
兩人頗有些難兄難弟之感,無奈身體不支,也不好多說,交換了姓名家世,便匆匆而去。
賈琰拿著自己的文章試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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