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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醉裡金月空對影,繾綣難返冷蟾宮,獨照環宵,燈火逐夢生。
無言入孤城,錯看世間萬般情,權如刀筆血似濃,曲終人故,離魂望殘冬。”
少年很大膽,唸完後竟然還朝賈琰點了點頭道,“這是你寫的?還不錯,比我寫的好。”
賈琰點著了火摺子,從少年手裡將紙抽過來,什麼也沒說,慢慢將紙燒掉了。
少年不但無知無畏,還是個話癆,賈琰不理他,他自顧自說的樂呵,“我們家是村裡最窮的人家,因為要送我去鎮上讀書,所以才最窮,可我不覺得丟臉,因為我是我們那最有學識的人,我一定要考個秀才回來,給王家光耀門楣。對了,我的名字也是村裡最好聽的,不是什麼狗蛋毛蛋,是請了先生起的,我叫王——”
“你不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賈琰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面色平靜地站起身,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了。
如果不能改變結果,那就不要認識了。也許彼此不認識,那麼在事情發生時,就不會難過。
這有點自欺欺人,可在這時候,卻是最有用的方法。
但很不幸,這種最有用的方法僅僅在這一刻有用,因為在下一刻,賈琰就聽到了小少年驕傲的大喊聲。
“我叫王逢吉!有什麼事情我都可以逢凶化吉!”
作者有話要說:
寶玉說:“唯長於年,毋短之”
翻譯:只能比一年長,不可能比一年短。
李紳,其實是寫“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的那個詩人,但他官越來越大後,《新唐書》評價他“至務為威烈,或陷暴刻。”
為求藥冬榮生計
王逢吉是個開朗的小少年,雖然賈琰給了他冷臉,但他一點也不在乎,回去後就喜滋滋的跟別的小夥伴吹噓。
“嘿,我剛剛見著你們說的賈大人了,他還給我看了他寫的詩,比我可差遠了!他這樣的都能考上,我也一定能,真的真的,哎,你們怎麼都不說話,都不相信我?我跟你們說,等我考上了秀才,肯定天天有地主老爺請我吃飯,”
王逢吉拍著胸脯說得樂呵,突然眼睛一瞪,怒道:“我的乾草呢?誰偷了我的乾草?!”
民夫們住的地方是沒有床的,也沒有被子,只有蓋屋子時剩的大堆乾草,之前天氣暖和還沒什麼,如今日漸寒冷,乾草好歹可以禦寒,於是這東西便成了稀罕物。
“我拿的,怎麼了?”
說話的是另一個少年,個子低低的,看起來比王逢吉還小,聲音卻透著不符合年齡的冷靜冰硬,少年的相貌仔細看的話,稱得上俊美,只是臉上戾氣過重,看著就不那麼好相處。
王逢吉見是他,聲氣立馬就矮了下去,“沒,沒怎麼,就是,就是……冬榮,你該跟我說一聲,我又不是不讓你用。”
王逢吉有點怕這個叫冬榮的少年,雖然冬榮比他瘦,比他矮,但冬榮眼黑心狠手利索,很會打架。
這地方缺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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