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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旁的張既介面道，“只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將河西之地的鮮卑收為己用，這樣打下了西域，而且還沒有傷到自己，前幾天，孟起在洛陽的一番動作，我估計袁紹已經知道了，現在怕是氣的不輕啊，這十萬糧食就算是白白送給我們的了，哈哈。”
“嗯，”馬騰點了點頭，繼續開口說道：“言忠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伯父，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好，你到底是不是忠於漢朝的。”
這個問題一開口，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曾經對我們幾個老傢伙說過，要取之於民，還之於民。這些日子以來你所做的一切證明了你的軍事能力，你的政治能力，雖然有的地方很幼稚，但也有可圈可點的地方。我們的勢力也在不斷地壯大。不過我卻發現你對於聖上並不在意，我們馬家受漢恩，你為百姓我不反對，但是我希望你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大漢王朝。”
屋裡的火苗有些黯淡了，暗紅色的炭塊照著每個人，能聽得到門外的風，也能聽得到有些急促的呼吸，遺憾的是聽不到某些人的回答。
但是沒有人回答，因為有個人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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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袁本初問計出河北
袁本初問計出河北陳言忠回答馬騰問
上回說道，陳誠，馬騰，張既，鍾繇四人坐在一起談論事情，馬騰忽然問道陳誠到底是忠誠於何人，但是陳誠在這個時候卻睡著了。
但是在坐的人可不僅僅是隻有陳誠自己，卻說馬騰問了這個問題之後，陳誠已經睡著了，馬騰注重身份，自然是不會將他喚醒，可這個問題現甚至於在將來，如果沒有統一的意見，將成為這個拼湊起來的勢力的最大隱患。
“咳咳，”一旁的鐘繇似有似無的咳嗽了幾聲，說道：“大漢王朝氣數尚為久遠，不會就此斷絕，我們身為大漢之臣，在這亂世之中，自然是要為聖上平天下，我們此番起兵不就是為了除掉漢賊？不管怎麼說，那郭汜李催等人雖不是我等所誅，但也是憑藉了主公的計謀。況且現在收復兩京，平定河西，這些無一不是為了振興漢室之舉，我想馬大人有些多慮來了。”
“是啊，馬大人，您心中所想的事情，在下也略知一二。在下請述之，”張既也開口說道，“不是主公不去救聖上，只是現在的我們實力不足，天下又是動盪不安，怎麼能夠隨意的出擊？縱然我等不惜性命，但也恐會令聖上在許昌難做的。”
一番話說完，馬騰有些沉默，又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而陳誠依然睡著，還有了微微的鼾聲。
“馬大人，恕在下多嘴。”張既在席墊上行了個欠身禮，“我們既然已經奉了主公，就應該忠於他，做臣下的，在主公行錯路時提點主公，若是不從，棄而去之，不是嗎？像這樣紅果果的問，恐怕於禮不合吧？”
有的話說出來就是一種藝術，馬騰本身就是一方諸侯，而陳誠僅僅是個賤民，在當初的時候，陳誠也不過是作為馬騰的軍事而已，平定長安城之後，馬騰有感自己在才智上不足，而且鍾繇又宣佈效力與陳誠，加上陳誠收復兩京，擊敗郭汜李催，雖不見於世，但卻也可以稱的上是有治世之才，才會同意讓陳誠作為長安之主。
但張既這番話，卻是直接把陳誠作為了馬騰的主公，真正的要在長安中定下這個名分，以後在這長安城中或許要行的上下之禮了。而那馬騰也是個長者，雖然張既的話有些過分，但還不至於讓馬騰對著小輩翻臉，畢竟無論是這長安還是天下都經不起另一番的動盪了，馬騰本人也不是個果敢堅決之輩，一時之間猶豫著也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張既一眼，眼神中倒是透露著，自己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