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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行者,要知道是不可能連一個甩頭的動作都計劃的天衣無縫的。
自打這個使者進來之後,郭汜就一直在暗中打量著,這個信使來的太過於蹊蹺,自己剛剛才做出推斷,這就被推翻?還是說城中那個人真的那麼厲害,這個人也是他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不得不說在中國古代,通訊傳遞並不是像今天一樣這麼方便,所以訊息顯得這麼重要。而在這戰場上,資訊就顯得更為重要,但是每一個將軍卻不能坐等資訊來打仗,很多時候往往就是靠猜,真正的統帥不是那些衝鋒擺陣的戰將,而是那些會知道敵人的軍隊出現在什麼地方。但是從古至今,唯有一點不變,這戰爭就是人心的較量。這就是中國兵法,虛虛實實,也是人心,總想著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收穫。
且說眼前這人,消瘦的身軀,身穿著一聲藍衣,腰間扎著一根黑色的腰帶,臉上留著兩撇小鬍子,看起來風塵僕僕的,但是兩眼發亮,囧囧有神。看這樣子倒是想在草原中急行數天的樣子。
當下郭汜開口道:“為何今日才見後軍信使?樊稠現在到了何處?”之間那信使不慌不忙,說道:“我軍現在應經入住朱馬寨,兩日之後便能夠趕到此地。前日發出的信使不料發現死在了路上,得到這個訊息後,樊稠急令小人疾行的一晝夜,前來給將軍報信。”“哦,是嗎?那信使因何死亡?”“回稟大將軍,看其傷口和手法像是羌族人做的,但是一時之間也查不出來什麼?。”“你倒是很懂這個麼?”
“這些都是樊稠將軍教小人的,說是軍機大事,晚了一天,恐怕大人心中生疑。一軍之中,最重要的是將帥祥和,若是離心離德,那就是不戰自敗了。所以大人要小人記熟。”只見這信使不卑不亢,說話之時,兩眼目不斜視,倒是直直盯著郭汜
“呵呵,這些也是樊稠教你的?”郭汜看似不在意的問了一句。“回稟大將軍,是!”“哼,來人把他給我拿下!”說話間,帳外的衛士上前來把信使抓了起來。
布袋信使開口,便聽到郭汜說道,“那樊稠不過是個大老粗,怎麼會有這種心思?分明是你自己信口胡編,你到底是何人?快快從實招來,我還可以免你一死!”
只見那人自己被綁,倒也不驚慌,回答道,“大將軍要問小人的姓名,小人便告知大將軍,但是大將軍說小人是信口胡編的,我雖是人微言輕,卻是不能承認的。小人有樊稠將軍的書信作證,再者軍隊就在一日路程之外,大將軍何不親自檢視?”“哼,倒是有幾分膽色。把樊稠的書信拿來。”
且說為什麼郭汜一定要看著信件,在中國古代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冒名頂替,又很不方便分辨,所以有很多密碼文,尤其是在軍中,軍隊之間的暗號信一般只有軍隊的最高首領知道,暗號也是出行前才設定的。
只見郭汜接過信後,掃了幾眼,這倒是樊稠的暗號,看來是我判斷錯誤了。心裡一頓,正要想叫人開口叫人給他鬆綁,許是想的太深,只自己一動,卻不想把桌上的一碗水碰倒了,那水不偏不倚飛濺起來,濺到了郭汜的頭上,這是軍士們用來做飯的水,可是剛剛燒好,不郭汜覺得臉上一陣火辣,心裡猛然一驚。或許有人抓了樊稠,逼迫他,若真是若此,那外面的軍隊可能就不姓樊了?自己的對手要真是這樣,拿自己的對手還真的是可怕啊。自己哪怕是拿下了安定城,這內外夾擊,恐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
可也是經歷過大小戰役的將軍,當年反長安時也算是命懸一線,憑的就是膽量。郭汜也不做聲色,開口說道:“不錯真是樊稠將軍的書信,看來是真的了,來人,給他鬆綁。給這位信使擺個座位,上碗酒,壓壓驚。”
大帳裡一番收拾,又聽得郭汜開口道:“你也不必見怪,這安定城發生了許多怪事,我們行軍打仗的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