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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看他一眼!”
薛蝌一見這樣,連忙又轉回來給賈琮磕頭:“求求侯爺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救我哥哥一救!”
賈琮將茶碗頓在桌子上:“你既然給薛蟠打點官司,可是帶了銀錢禮物了?”
薛蝌一怔,沒想到他竟然這樣明著索賄,不過還是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木匣:“伯母讓我拿了五萬兩銀票,這幾天已經花了將近兩萬兩,卻連大哥哥的面也沒見到,全都打了水漂。”
賈琮道:“你把那銀票揀出零頭,剩下的三萬兩給這位朱大人,然後就回家去,這案子就算了解了,預備好了酒菜等著你哥哥回家吧。”
“這……”薛蝌有些遲疑,他看朱澤風年紀輕輕,不知是個什麼來歷。
“怎麼?你不信我?既不信我,就帶著銀子,找別處去,我還懶得管呢。”
“不,不,薛蝌既然奔著侯爺來了,怎會不相信侯爺。”說完真的把銀子揀出來零頭,揣進袖子裡,剩下的零頭雙手捧著送到朱澤風面前。
朱澤風老大不願意:“希鳴你若讓我辦這件事,只需要一句話便成,何須這些銀子?你若不讓我辦,便是再拿十倍來,我也不會看一看的。”
賈琮說道:“怎麼?還要讓我開口求你不成?可見是跟我沒有默契的。”
朱澤風聽完大喜,很爽快地把銀票收了:“即是這樣,我必全力以赴的!”又向薛蝌道,“你不是不信我麼?現在我就帶你去刑部見你哥哥一面,也有些話要囑咐他。”
薛蝌大喜,連忙站起來跟朱澤風出門。
朱澤風是忠順親王最疼愛的兒子,本身又是刑部郎中,要進大牢看一個犯人自然輕而易舉,之後又把那仇都尉叫了來,當著薛蝌的面給了一萬兩銀子,讓他立即撤訴銷案,仇都尉本來就是忠順王的嫡系,只因為前些時忠順王失勢,他才改換門頭,投靠了後黨,如今舊主子找上門,忠順王又正得勢,他如何敢不依的,況且還有銀子拿,便滿口答應,立即到刑部去撤了訴訟,朱澤風隨即結案,判薛蝌一個酒後滋事,打了二十板子,又罰了三百兩銀子,便給放回家了。
這次薛蟠能夠活著回家,皆是賈琮之勞,薛家自然是千恩萬謝,之後又讓薛蟠帶著重禮來靖海侯府道謝,寶玉也代表賈府一同前來,賈琮不過是留他們吃上一頓飯,所有禮物一概不收,都讓警衛員抬到門外,此後薛賈兩家數次邀請都被拒絕,有時候甚至乾脆閉門不見。
轉眼間,又到了八月份,寶玉親自來送帖子,說是八月初三賈母八旬大壽,特地來請賈琮,讓他務必參加。
賈琮有些不厭其煩,不過還是答應了,告訴寶玉自己到時候一定去。
寶玉擔心他不去,見他言辭懇切,這才放心地回去。
等寶玉走了之後,賈琮捏著那張帖子反過來調過去看了十幾遍,最後冷哼一聲,扔在桌子上。
因這次賈母所辦壽宴所請賓客極多,單榮國府鋪展不開,便從七月二十八到八月初五連著放席,二十八請皇親駙馬郡主王妃,二十九請閣下都府督鎮,三十日請諸官長及誥命,初一是賈赦的家宴,初二是賈政的家宴,初三是賈珍賈璉,初四是賈府中合族長幼的家宴,初五是賴大林之孝等家下管事人共湊的。
本來賈琮要在二十九或者三十去的,怎奈寶玉就是三十日下午送來的帖子,只能往後面五日裡選,若初一去便相當於承認了還是賈赦的兒子,若初四去,也至少承認了還是賈家的人,其他幾天去自然也不合適。
賈琮一直拖到初五那天,方才大早起來,沐浴完畢,換了一身雪白的全絲長衫,上面繡著龍騰虎躍的暗紋,腳上穿著白色薄底靴,腰間紮上銀蛟盤絲帶,綴著裝著舍利子的香囊和一塊皇上所賜用羊脂玉雕成的雙翅應龍壁,頭上也不用冠簪,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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