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5 頁)
一本本翻著。雷莉不敢怠慢,就怕羅林地母親在書頁中夾了什麼留給羅林看。
羅林看著小雷莉辛苦地在書堆中爬來爬去。不由得放下了咖啡杯。如果不是因為體內有無法控制的巨大力量,他甚至都想就這樣算了,什麼都算了。只要帶著眼前這小女孩走掉就好。離開這個寂寞空蕩地庭院,兩個人去熱鬧地巴黎,在傍晚的街上散步、喝咖啡,然後回家,躺在床上讀讀書,做些愛做地事情。
“少爺,什麼都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怎麼辦,我們都找過了,甚至連老夫人的臥室……啊,少爺,你想沒想到?”
雷莉在書中翻不到東西,有些喪氣。她累得腰痠背痛,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書堆上。她回憶自己翻找的每個角落,忽然就想到了某個問題。她現在所住的房間並不是僕人房。來侍奉羅林後,羅林為了便於半夜騷擾她讓她給自己煮咖啡,就叫她搬到了他母親生前住過的屋子。那屋子其實羅林的母親不怎麼住,她大部分時間都留在書房的躺椅上眺望窗外,但那個房間還是跟其他的房間有不同的地方。“你是說畫?”
羅林思考了一會兒,猜到了雷莉要說什麼。按理說,這個庭院的屋子都是查理家人佈置的,包括每間屋子內的擺設。他們母子來後,甚至雷莉來後,都有動過一些,但整體風格還是差不多的,但的確有某些地方,跟其餘的類似地方風格不同。譬如羅林母親房間的畫。
查理老宅的牆上的裝飾畫多是田園風光類的風景。偶爾也有靜物寫生和人物肖像。羅林住的這個庭院的房間裡,掛的基本都是風景畫,風格恬靜,光線柔和,有盛開鮮花的園林,有金黃豐收的田野,還有那些有小溪、木橋、森林的野餐場地。
可羅林母親的房間不同,那上面的畫,並不是其他房間牆壁上的那種。
她房間上的畫好像是另外畫家的手筆。那些畫面描繪的是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朵和波浪起伏的大海。畫中的陽光讓人感覺很灼熱,跟其他的風景畫不同,沒有那些含蓄和對溫和光線的追求。那幾幅畫中的色彩偏冷,偏藍綠,但又生機勃勃,充滿了幸福和力量。有的畫面還有栩栩如生的海鷗在飛翔,看著它們,甚至能讓人想起在大海上旅行時聞到的海水味。
“這不是英倫半島風格的畫。這畫面裡的場景不是英倫半島所能看到的。”
羅林說。他忽然就意識到了一點:那絕對不是查理家地人選擇的畫,那應該是他母親自己所選擇、所喜愛的畫作。是他母親自己把那些畫掛在了牆上,掛在了睡床地旁邊,抬眼就能夠看到的地方。“好像是亞平寧。”
雷莉說。她地目光忽然傷感了起來。她仔細地觀察那幾幅畫。從一幅的前頭走到另外一幅的前頭。她審視每個畫,甚至還拿下了它們,仔細瞧著、撫摸著。從畫框。到顏料、布面。羅林不在乎雷莉的指紋和觸控會損傷畫,因為他的思緒都回到了某天地某個場景。他猛地想起了。自己和雷莉剛離開英倫半島時遇到的那群海盜,在跟那群海盜一起去幹掉其他海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穿著擁有五顏六色補丁袍的修士。那個年輕的傢伙開口就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羅林,而修士,正是位於亞平寧半島的聖十字教廷的下屬。
教廷!
能夠喊出自己名字的人。還有被自己幹掉地隱修士!
羅林的思維就這樣在這裡停下了。他仔細回憶著那個年輕的修士稱呼自己地表情:那個傢伙對自己好像很熟稔的樣子,似乎兩個人在一起過,而且他很瞭解自己,甚至知道自己地性格,知道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地性格。而那個從波斯半島就糾纏不清的隱修士也似乎知道自己不少事情……
教廷些亂了。他從雷莉手中搶過一幅畫,頭痛欲裂。他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畫面:他跟母親站在教廷的白色大理石臺階上往下看,遠處都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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