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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說『如果』,」陳棋瑜頓了頓,將『如果』二字加重語氣說,「『如果』今次行刺皇上之事確實是柏榆所為,楊總管還會手軟嗎?」
聶晨霜臉上一白,說:「我不知道!」
陳棋瑜說:「我要問的問題都問完了。寧大俠,你也不必再裝了。」
聞言,寧坤便神色如常地站了起來,看起來哪像是身中劇毒的樣子?
聶晨霜瞪視著寧坤,半晌才反應過來,怒上心頭:「你竟然幫著別人來騙我?」
寧坤道:「陳公子的要求並不過分。」
聶晨霜道:「你騙我!」
「是你先騙我……若不是今天的事,我還不知你有此身世。」寧坤緩緩道,「那麼那次的事……你是騙我的了……」
說到『那次的事』,聶晨霜的臉頓時白了,氣也消掉,頓時軟下來求寧坤原諒。氣焰全消的聶晨霜繪製了楊逸鳳的畫像給了陳棋瑜,又答應幫忙到十里亭將玉璧交還楊逸鳳。
回憶起聶晨霜的剖白,陳棋瑜還是倍感頭痛。楊逸鳳、柏榆、聶晨霜……甚至當今皇上,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複雜,關係網似乎已密得再容不下別人的插足。可陳棋瑜還是摻了一腳。
他不是不知道這是多大的麻煩,每個人他都惹不起。
只是……
當他還在混亂的思緒中無法抽身時,小屋又迎來了新的訪客。
訪客將寫著『p教教主在此』的木牌拖了進來,當著陳棋瑜將它一掌打成碎粉,而後笑道:「p教教主在此?」
「他走了,」陳棋瑜微笑,泡茶,「你找他?」
「我找你。」
「受寵若驚。」陳棋瑜倒了兩杯茶,說,「請坐,喝茶。」
「棋瑜……」柏榆語氣中竟有些無奈,「你知不知你在幹什麼?」
「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吧?」陳棋瑜面對柏榆似乎總是無法保持遊刃有餘的鎮定,語氣已經變得有點急躁了,「告訴我,皇帝的死與你無關!」
柏榆深深地看了陳棋瑜一眼,然後說:「好吧,我告訴你。我告訴你跟你出去採紫糙不過是出於雅興,我告訴你,同一天發生了皇上遇刺事件也不過是湊巧。我和楊逸鳳也……也並無串通。」
「串通?」陳棋瑜好像被擊中一樣,久久不能說話,「串通!為什麼我沒想到呢?p教剛好刺殺你……楊逸鳳離宮,假裝與你決裂,是否要因為掩人耳目?一個在朝,一個在野,果真配合得天衣無fèng!」
柏榆沒有回答。
陳棋瑜道:「那麼祥雲峽的一切……是因為要騙我嗎?」
柏榆沒有回答。
見柏榆沉默,陳棋瑜說道:「都是假的嗎?出手相救是假的嗎?」
「不是的。」柏榆道。
「不是嗎?」陳棋瑜在冷笑。
柏榆從沒見過陳棋瑜冷笑的樣子。陳棋瑜以往也沒試過這種笑,陰冷的笑,他以往向來是笑則笑,哭就哭,似乎很少這般冷笑。從什麼時候開始呢……他有了新的表情?
「不是嗎?」陳棋瑜又輕聲說。
「我說不是的。」柏榆答,「而且你不也能夠分辨嗎?你知道那不是假的。」
「我都不懂得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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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寫得很沒感覺…=l= 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