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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飛快的在野豬後退跟腱部位用力的捅了進去然後手腕繞了一圈又快速的拔了出來,然後身體著地滾到野豬的旁邊
這一刀看似速度很快很簡單,但是因為長年跟牲口打交道熟悉野豬身體部位青年的這一刀實際上已經割斷了野豬後蹄的筋絡,影響了它的速度和力量,被刺痛的牲口嚎叫了一聲,掉轉腦袋尋找著身後那個弄傷它的人類
青年不等它有任何反應就站立起來就又用剔骨刀在野豬的兩個前蹄也割了兩刀,吃痛的野豬四肢顫抖鮮血直流,滾到一旁的青年迅速爬起,貓著腰湊到了野豬跟前,揚起手裡的剔骨刀,手起刀落,乾淨利索的向著野豬脖子上劃去,抹完這一刀,青年蹲坐在地下喘著氣,等著野豬徹底的斷氣,青年回覆著體力,從後腰上拿起一捆尼龍繩,來到野豬跟前捆了起來,這時的天也就剛剛泛起黑意來。
對於大興安嶺下面胡家村的村民來說,老胡家一家人絕對是拉風至極的存在,一個老當益壯似活神仙般的老太爺,一個整天不苟言笑卻又眼神如堅的老僕人,這對加起來年歲已經快兩百歲的組合就已經足夠驚掉大多數人的下巴了。而對於那個敢獨自一人拿著一把剔骨刀一條尼龍繩帶著兩三天的口糧就跑到大興安嶺深山裡面去狩三四百斤野豬的小青年來說,似乎驚豔,驚訝,卻早已稀鬆平常了。在農村傍晚五六點是老少爺們小媳婦聊天扯皮的最佳時間段,吃完晚飯坐在村口老榆樹下面,年歲大的叼著一口旱菸袋拉拉家常,小媳婦小姑娘們互相討論誰家的漢子棒誰家的小夥俊,這些老掉牙的話題卻成為了村子裡永久不衰的解悶題材。
“村長,聽說胡老太爺家的孫子這次從城裡回來後前兩天又進山了?”一個七老八十的農村老人對身旁一個穿著洗的發白襯衫的老頭說道;
“嗯,那小子沒有個消停的時候,剛一回家就帶著刀和繩子進山了,給他家老爺子獵野豬去了”旁邊的村長敲了敲手裡的菸袋鍋悶聲說道
“哎,老太爺家真是從來都不生慫人,現在的小夥子可沒幾個敢單獨進山的了,也就那匪子每年都敢進去兩三次,不過話說來他們一家人都是藝高人膽大的主,不是那些蝦兵蟹將可以比得。”
“那是,那是,老子英雄兒子好漢,更何況這一家人就沒一個是孬種,從祖輩上就開始在刀口上舔生活,過著金戈鐵馬的日子,幾十年前咱們胡家村的太平還是他們老胡家給保下來的,要不然咱們村子早就被一把火給燒光了。”旁邊閒聊天的老人們都在不斷的感慨著。
村子裡那顆足有幾百歲的老榆樹下面坐著兩個年逾古稀的老頭子,一個頭發花白身體微躬的老人閉著雙眼拿著搖扇打著瞌睡,一個身材挺拔面容嚴峻的老人拿起石桌上的茶壺給前面的茶杯倒上一杯普通的山間野茶,對著打瞌睡的老頭子輕輕的說道:“胡爺,匪子這次進山也有三天了,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把?”
老人睜開雙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緩慢的說道:“這孩子每次回家都要進山狩獵,在大城市裡生活了幾年也沒變的穩重點,還整天想著上山跟那些個牲口打打殺殺的。”
“爺,那是匪子孝順,知道您老就愛吃那口野豬的下水,現在咱們年紀大了不比當初,上山下山跟走自家後院是的,這孩子每次都獵回來一整頭的野豬,給咱解解嘴饞,也真難為他了”身材挺拔的老人依舊是輕輕的回著話,似乎是怕驚了面前的老人。
“戰清,有你這當年江湖千門主將傳授的功夫,他要是還不能把這大興安嶺如履平地,也枉稱我們胡家男人了。”花白老人一副恨鐵不成鋼卻又滿臉自豪的說道。
名位戰清的老人卻反駁著“我教給匪子的也就是些拳腳養身的功夫,要真說匪子這一身技藝,還得是咱胡家從老老太爺那輩傳下來的家底,夯實!”
“呵呵,山間野路子,上不了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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