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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公公打量著堂下這些人,冷漠地道:“這倒是個辦法,果然是個吃公門飯的,人都已經聚集在這裡了,你們下去一一搜查吧。”
徐昌連忙道了一聲遵命,朝徐謙使了個眼色,便飛快去了。
見徐家父子走了,王公公好整以暇起來,慢吞吞地拿起桌几上的茶盞吃了一口,冷冷的看著眾人:“這畫是誰偷了去的,最好老老實實交代,要是真被公差查出來,到時候可就別怪咱家翻臉無情了,咱家給你們一次機會,不要不識抬舉。”
花廳裡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做聲,只聽到些許的呼吸。
王公公見無人應答,也就哂然一笑,似乎不以為意的重新靠在椅上,手指打著節拍。
其實王公公心裡何嘗不緊張,那姓徐的小子只說按著他說的做就一定能把字幅找回來,可是說是這般說,王公公雖然姑且信他,只是涉及到自身,心裡難以平靜。
他心裡甚至在隱隱猜測著這一對父子到底能弄出什麼花樣,又是藏寶圖,又是要搜查所有人的房間,難道他們以為,真正盜竊了真跡的竊賊會把字幅藏在自己臥房裡?
王公公什麼世面沒有見過?他相信,竊走他字幅的人絕不是尋常的蟊賊,這種人心思縝密,想靠搜查臥房來找回真跡,簡直就是笑話。
他不動聲色,心裡卻在冷笑:“但願這姓徐的小子不是隻有這三腳貓的功夫,如若不然,咱家找不到字幅,今日就先收拾了他。”
十幾個臥室要搜查需要費一些功夫,足足用去了半個時辰,兩個公差終於回來了。
大家忍不住去看這一對公差,見徐昌和徐謙二人都是一副喜色,有人心裡忍不住想:莫不是真查出了什麼?
徐謙興匆匆地道:“查到了,公公請看。”他手裡捏著一張破碎的裝裱紙,恭送到王公公的身前。
王公公連忙接了,將這裝裱紙拿在手裡摩挲端詳,片刻之後,眉頭深鎖,淡淡的道:“這碎片,倒是和那字幅的裝裱紙有些相像。”
徐謙道:“是在一個姓林的清客房中搜出來的。”
滿堂譁然。
所有人的目光或幸災樂禍、或擔憂、或複雜的看向一個相貌堂堂、身穿儒衫的中旬儒生,有人忍不住想:“原來是他?想不到林先生平日是知書達理之人,竟然也會做賊。”
也有人不以為然,冷冷地看向兩個差役,心裡不免在想,林先生人品尚可,若說他平時喜歡佔些小便宜倒有人信,可要說這林先生敢做賊,有人心裡卻只是搖頭,看向徐家父子的目光更多了幾分鄙夷。
“賤役就是賤役,不過是字幅的碎片而已,居然也拿來獻寶,多半是王公公催辦得太緊,他們在背後搗了什麼鬼。”
在眾人矚目之中,清客林先生頓時皺眉,連忙對王公公道:“學生乃是良人,怎麼可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請公公明鑑。”隨即又很是不屑地看向徐謙,滿是鄙夷道:“你們拿著這點真假難辨的字片,就想栽贓於我?你自己說過的話可要負責,林某人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你們胡言亂語,小心到時候我反告你們汙衊。”
話裡頭隱含著威脅的成份,徐昌有些心虛,得知對方有功名,氣焰一下子被澆了一盆冷水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謙看在眼裡,也不怪老爺子膽小,實在是這個時代有了功名確實和常人不同,他凜然無懼地打量林清客,道:“既然你說不是你做的,那麼就來解釋這幅畫的碎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臥房?”
林清客笑意更冷,冷冷道:“為什麼會出現在林某的臥房,我哪裡知道?林某平素極少來這花廳,又怎麼竊得了那幅字?況且昨天夜裡,林某在房裡讀書,一直都沒有出過門,你們自己說這幅字是昨夜被竊的,那麼林某還會凌空取物,能在臥房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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