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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高興,天天撅著嘴巴不肯挪窩。尋思完女兒的事,許母又開始找兒子,今天新房佈置妥當了,無論如何也得讓柚子搬了,沒準明天女兒就回家了呢?她左右看了看,問許青彥:“柚子呢?”
許青彥露出了淡淡地笑意,道:“他說他是大人了,不願意跟你們睡一個屋。我瞧著他剛才偷偷跟著表妹後頭走了。”
許母責怪:“你怎麼不攔著他?”
許青彥扶住母親的肩,笑道:“他不知從哪聽來表妹家的空屋子多,嚷嚷著要去她家住。哪攔得住?”表妹性子溫和,最是溫柔體貼,料想她也不會生氣。
這時忙忙慌慌的,走也走不開,許母想著都是正經親戚,借住一晚也沒什麼事。“那明兒你去接他回來。”
卻說林菀這廂出了青石巷,後頭跟著的許青佑蹬蹬得跑上前,過來拉她的袖子。夏荷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發現是奶奶家的小表弟,她才鬆了口氣。
許青佑說要跟表姐去她家住,死活不肯回去。林菀拿這小東西沒辦法,又怕他亂跑,遇上像上次一樣的事,只得牽著他的手,帶他回去了。
路上他看了看邊上的糕點鋪子,一臉饞樣。可他並沒有纏著林菀給他買,反正林菀願意帶他回家,他就心滿意足了,他就不捨的望了望鋪子。其實以前許母都會給他準備點零嘴,但這陣子忙活大兒的婚事,把柚子的日常點心給忽略了。
被這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林菀抵抗不住,主動給許青佑買了幾塊棗泥糕。
許青佑這時還不懂什麼欲拒還迎,他捧著糕點,甜甜地說:“謝謝表姐!”
林菀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出了糕餅鋪,林菀正打算帶他回家,迎面對上一個人。
是個男子,她牽著柚子,下意識地避開。
男子卻停在了她身前,溫和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林姑娘。”
是認識的人?林菀抬頭看他,是個穿著一襲青衫的書生,朗朗地書卷氣,可她並不認得。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疑惑,開口道:“我是付越林。”
林菀失笑:“公子怕是認錯人了吧。”
“抱歉。”付越林壓低了聲音,“我事先並不知情,是家母瞞著我退了婚。”
與林家定親的信物,便是當日他給容謙的那枚玉佩。他一直貼身戴在身上,家裡為了瞞住他,就連玉佩也沒敢要,悄悄派了個嬤嬤送了退親文書。
後來他得假回平川鎮,偶然在書肆見到她,依稀覺得面熟,那時才想起來,她是他的未婚妻。
不知她為何不聲不響回了平川鎮。付越林回家詢問,才得知家人瞞著自己退了親。
自幼定的婚事,即便是林菀家道中落,孤苦無依。付越林卻從未想過背信棄義,但事情已成定論,父母之命不可違,他自認光明磊落,也只能認下這個汙點。
對於林菀,他是心懷愧疚的。
如果說剛聽到男人自報家門時,林菀還吃了一驚。但聽到他說出歉意的話,林菀卻心無波瀾了,她平靜地說:“付公子不用介懷,如果不是你退婚在先,我也不會得此良人。”
容謙算什麼良人?付越林搖頭,老僕在當鋪發現他退給容謙的玉佩,他就有幾分瞭解此人的為人了。
“這枚玉佩,我本退給了容二公子,但他拿了東西轉眼就去了當鋪。”付越林把玉遞給林菀,“我贖了回來,物歸原主。”
玉是當年林菀的父親林暄的貼身心愛之物,也是他身上最值錢的物件。為了給女兒撐面子,他毫不猶豫拿出此玉作為信物,飽含了拳拳愛女之心。付越林覺得,既然親事已成泡影,理應奉還。
林菀掃視過玉佩,這樣東西在的記憶中已經極其模糊了。她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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