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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必然起疑。”
殘念心領神會,與他們拱了拱手。
兩條人影一閃,消失在空中。
與此同時,扛著蘇然的黑衣人躍過宜國大街的屋簷,穿過一條小巷,蹭蹭的爬過一堵牆壁。
背後風聲鶴唳,他陡然驚色,停住腳步,站在死靜的另一條街上,遠遠的看著身後白影飄過,落在前方。
“你是什麼人?”如雪的銀狐白裘,如冰的玉面表情,持著一柄未開啟的白色竹傘,冷傲的注視著自己,黑衣人不自主的膽顫起來。
白衣男子緩慢的提高蔥玉食指,指向被黑衣人扛在肩上,暈倒的蘇然,狹長的冷眸,沒有浮動。
黑衣人動了下,抱緊蘇然的腰身,這人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不能被人截走。趕緊從*內掏出煙霧彈,正當使用它遁煙逃跑,有人比他速度更快,空中只聽‘譁——“的一聲,黑衣人腹部遭到異物重刺,
他低下頭,腹部外是一把摺合的傘,傘的尖端,排滿了許多幽藍的銀針,插入他體內的正是這些有毒的針刺。手一鬆,肩背上的蘇然滑倒在地上,黑衣人兩眼一翻,臥倒在地。
躺在地上的蘇然,是被摔醒的,他睜開雙眼,上方是溼冷的白色天空,他在哪裡?轉頭。卻是黑衣人的屍體,他冷寒了下,才回想到,自己被黑衣人打暈後,模模糊糊被帶出了客棧。
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起身,卻不支倒地,背後燒疤有些發痛,後腦也有輕微的震盪,似乎被摔傷的。
“你別動!”
旁邊有腳步聲走來,蘇然驚愕,耳邊傳來的冰冷聲音,為何有些熟悉,難道他腦袋摔壞,產生幻聽?他移動目光,一片白色的裘衣,一條搭在胸前的鬆垮麻花辮,一張久違的俊美容顏。
睜大顫動的雙眼,蘇然揪緊男子的衣服,任他抱起自己,始終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行於色的男子,顯然平常很少說話,聲音中帶了些干涉,“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無知。”語氣卻是冰冷沒有溫度。
沒錯,自己沒有看錯,一樣的相貌,一樣的聲音,依然冰冷的語氣。
幾年來失去此人的蹤跡,每次都只靠著他的書信,自己和皇上才知道他在某個地反相安無事的逍遙著,他們一度以為,他不會再回天陌,自己只怕也沒機會見到他,明羽也將因此被棄。想不到,在宜國,在他危難的時候,他居然見到他了,這個比夢還要真實的人,就抱著自己。
心理一酸,眼淚很不爭氣的掉了出來。
緊緊的抱住白衣男子,喚著幾年未動,永遠都不嫌生疏的稱呼:“師父”
無塵皺了皺眉,嫌棄的說:“別弄髒了我的衣服。”
蘇然心裡暖暖的,師父還是老樣子。知道男人愛潔癖,又是不折不扣的面冷心熱,蘇然依然放肆地蹭著無塵的衣服。
無塵很想將懷裡撒嬌的某人丟出去,似乎又想到某事,冰冷的眼眸中快速閃過類似哀傷的神情,不再說話,抱著蘇然,走向某處。
小蘇,我該怎麼做
聖,以後,誰來陪你
………【二十九。少年】………
這場遇襲後,宜王暴跳如雷,下令追捕宜國內所有江湖術士,絕不放過任何可能會危害到王室的人。同時,二王子與紅珠公主的親事只能延後,而作為使節的殘念,由於躲藏及時,僥倖活了下來。
宜王不作他想,大感慶幸,天陌的公主與使節保下來了,他還能與鮮于聖那邊有所交代。
殘念並未有太多的自信可以去欺滿宜王,他的行跡,藍顏全看在眼中,他以為,藍顏在回宮的途中沒有當面揭穿他,是想等到宮中在宜王面前解開他的假面具,可是,等他謊言大開,朝堂上的冷酷男子沒有一絲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