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希望衍哥學業有成(第2/3 頁)

，下學期時我發現那個男生是他們霸凌的物件，所以和趙力起了衝突。高一快結束了，他讓他表哥堵我，其實他們被我揍得更慘，但是我不想待在1班了，所以轉到了3班。”

方識晨聽完不由讚賞：“不愧是衍哥！他們怎麼可以欺負同學，什麼毛病，太過分了，衍哥做得漂亮！”

餘博衍見他義憤填膺，覺得又合理又想笑。

他和方識晨做同桌，見慣對方對朋友率性真誠、對同學熱情友好，班級裡應該只有不太熟悉方識晨和喜歡方識晨的人。方識晨怎會了解外面的世界，恃強凌弱、黨同伐異才是大部分人的本性。

餘博衍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和他開玩笑：“其實這麼看，你也算上天派來拯救我的。”

“？”

方識晨瞪大眼，沒理解。

餘博衍又說：“我以前的同學都挺慫，他們離我遠遠的，只有你笨一些，上趕著讓我揉搓……”說完情不自禁揚起嘴角。

方識晨驚訝瞪著餘博衍、想反駁，但他看餘博衍笑得那麼開心，下意識決定閉嘴，只是在心裡嘀咕：“才不是笨呢……”

晚些時間，李叔又來接方識晨。

餘博衍將人送走後開始收拾對方給自己的東西。

最終，他將文昌符放進書桌抽屜、放進“R國S聯邦理工學院”紀念手冊第一頁。

關上抽屜後，他坐在書桌前，看著那張被水晶相框保護著的合影，腦海浮現的卻是方識晨給他的祝願。

他不禁自嘲，夢想？他的夢想似乎早就被丟掉了。

他的夢裡有一個模糊的場景：母親沒有犯病，將他抱在懷裡。他們坐在軟塌上，母親溫柔的為他講解一本巨大的《世界地理圖解》……

母親去世後，他的長輩們多年給他灌輸為他定製的人生：他會留在國內讀金融學、會為鴻瑞獻上餘生，可他應該是喜歡地理的吧……

他不太確定，那個夢境實在太遙遠了。

如今的他忘記是否有過夢想。如果非得說，那麼離開這裡、去母親的母校留學就是他的夢想。

至於他告訴方識晨的、有關轉班之事，是事實卻不是全部……

餘博衍高一第一學期的同桌名叫肖涵，個頭不到一米七，長相清秀。剛開始也喜歡和餘博衍說話，還主動給餘博衍買早餐放在餘博衍課桌裡。

餘博衍每天都將那些東西扔進了垃圾桶。直到兩個月後，他無意中看見肖涵的名字在特別資助名單。

從那之後，他嚴厲禁止肖涵再給他買任何東西。他對肖涵的態度不再惡劣，而是選擇無視。

他依然不會和肖涵主動說任何話，但如果對方有不解的數學題，他偶爾會解答一下，當然，這只是出於他對難題的興趣。

後來高一快接近期末，他發現肖涵不對勁。

肖涵雖然性格膽小懦弱，但並不算內向，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居然沒再跟他說過一句話。

他偶然發現肖涵身上有搽傷，後又好幾次看見對方衣服上也有腳印。不過他並不關心，也不過問……

高一下學期，1班重新換座位，他依然聽從老師安排，許丹霓主動提出和他同桌。

期中考試，他發現自己英語有點偏科，從許丹霓口中得知——學校國際班的英語教學團隊是最好的，不僅如此，國際班的很多課程更利於出國留學。

他隨即下定決心轉班，可是，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不被他外公和小姨懷疑他目的的理由。

餘博衍想了很久沒有眉目，直到下半學期一次體育課，中途他的籃球不足氣，去器材室恰好看見肖涵被趙力一行人踩在腳下的場面，其中一個女生他覺得很眼熟。

他無心幫助肖涵，但他還是看著這群人、彷彿垃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