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現在來想,我和她之間存在著階級上的差異,由於成長環境及家庭教育的不同,有些品行是很難更改的。不可否認,我們認識之初,這些惡劣的品行對迅速促進我們的關係起了很好的推進或者催化作用,因為這讓人看起來很隨性,很真實,特別是對於她這種從小受著良好教育的人來說更是如此,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東西就成我們彼此無法逾越的一座屏障。
“你說話不能總是隨口髒話好不好?”“你上廁所後怎麼總是不洗手啊?”和她一起時,她總是數落著我的種種不對。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是我無法控制住自己,因為我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其間我也打過好幾次電話找她,但她一直拒絕接聽。
五月勞動節的時候,學校放假一週,盈盛去了哪裡我完全不知道,寢室裡的同學各走各的,剩下我一人悶在寢室待著,第一二天還能看進去一些書,到了第三天心裡就發慌得厲害,特別是睡了一早上後,中午那種無事可做的感覺真讓人難受,走出寢室大樓,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陽光從樹梢間直直地照射下來,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就信步往圖書館走去,由於是假期,圖書館的大門也是關著的,我就往後街走去,一直走到以前和盈盛常去的那座小山上,此情此景讓我不由得對她思念萬分,那種物是人非的落寞讓人難以承受,反正也無聊得緊,我就穿過那座小山後一直往前走,我也不知道會走到哪裡,就信步一直走著,前面是一座小山村,再往前就是萬達廠,然後就是民院後山,山腳有一個小小的火車貨運站,我就走下去看火車裝卸貨物,沒過多久火車開走,我就沿著鐵路一直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就走到了萬東大橋旁,我才發現已然走到了我經常和瑾一起去的那個地方了,心裡就更覺得難過,於是走下大橋沿著花溪大道走回了學校。
由於節假日間人員流動性加大,再加上坊間謠傳矩州出現了幾例非典疑似病情,於是學校又開始風聲鶴唳起來,返校的同學一律隔離,待到開學的第二週我收到了盈盛寄來的一封信,大意是說,“我由於回家了一趟,也被隔離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裡,我認真地考慮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或許誠如你說的,我們之間存在著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吧,和你在一起時已沒有了開始時的那種興奮和自豪感,甚至和你一起時,我很怕別人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怕你開口說話,你一說話我的心就情不自禁地擔憂,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與你多呆一天,我就會多討厭一分,所以我想咱們還是別見了吧,與其最後大家吵著分手,不如現在保留著美好的記憶,我知道這樣做對你很不公平,但我無能為力,只能這麼選擇,你不是說過嗎,記住一個人的好總比記住一個人的壞要強”。
那天在上《鐳射原理》,我把他的信從頭到尾認認真真地讀了五遍,撕碎了放在抽屜裡,然後走出教室回到寢室裡,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任眼淚盡情的滑落,那段日子裡,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悲傷,晚上基本都失眠,半夜睡不著覺時,我就走到操場上沿著操場跑道一圈一圈地跑,累了就爬在草地上哭,哭累了就到中山學院明德湖邊的健身天梯上一覺睡到天亮。
……
某天我突然收到了瑾發過來的一條簡訊——明德湖邊或許真死過人,天梯的最大好處就是可以躲在上面哭,我以前想你的時候也常去那裡,但我終究還是沒有跳到湖裡。
我打了幾次電話給她,她都沒有接,後來也就算了。
由於那段時間半夜都睡在天梯上,大概是五月底吧,就得了一場重感冒,到校醫那裡看了兩天依然高燒不退,於是就當做非典疑似病人住進了隔離室。
說是隔離室,其實就是把就業指導中心那棟樓圍起來,讓我們這幫疑似病人以及10天內出過校園的同學住進去而已,裡面一間鐵床,一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