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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娶也要為侯慶選個好娘子。
侯慶的事好商量,關鍵是阮小七。一查那身上的箭頭竟有十隻,可不就成了刺蝟一般?
不過那傷看著嚇人,卻是除了射在胸口的那只是真正凶險,其他的倒是也都扎的不深,均被軍醫拔了下來,立即塗上了上好的金創藥,只要不化膿發高燒就無事。
可胸前這根箭是哪個人也不敢動了,便是吳魁也不敢拍板,這可是要命的。
那箭頭插在這裡,還能有口氣,只怕是一旦拔掉,阮小七立時就得斃命。
張大丙心煩意亂,要不是自己著急,催著侯慶下了水,他兩人也不至於遭此大難。
此時正後悔的恨不得以死謝罪,就聽周老三在那裡聽完軍醫說話竟嚎啕大哭起來。
張大丙心裡煩悶,就衝著周老三吼道:“操,你他孃的怎麼像個娘們似得,還沒完沒了了?”
周老三看著插在胸口的那根箭頭,只覺阮小七胸口的氣息越來越弱。
如今正傷心的不得了,聽聞張大丙罵自己,心道要不是你這粗漢在旁邊催促,我三弟何必至此,如今他生死未卜,你還嘴不乾淨。
周老三這樣一想氣惱上來,就要與張大丙拼命。
吳魁拉住兩人,喝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逞強鬥氣,趕緊想法子救人要緊。”
周老三虎目含淚,哽咽道:“還有什麼救法,這箭都插進胸口了,眼看就沒氣了。可憐我兄弟連個香火都沒留下。”
這樣一想,周老三立即想起以前兩人說過殉死那段話,眼淚一擦,也不與他人講明,出去找個親兵,低聲囑咐讓他帶幾個穩妥人立時回水寨將譚雅接過來。
譚雅那時正在與劉氏說話,一見來人,心裡就一涼,暗道糟了,一時軟的竟動彈不得,來人不說,她也不敢開口問,唯恐說出來的是噩耗。
好在那來人別話沒有,只讓譚雅不用收拾立時隨著就走。
劉氏見譚雅竟嚇得軟了身子,勸道:“如果真要出事,只怕就是將他人送回來了。如今能將你接去,至多受了傷而已,別怕。”
這話說得有理,譚雅方覺得手腳好用些,拉著劉氏的手顫聲道:“姑姑,您生小兄弟我不能陪在身邊了,有事找唐大嫂說。”
劉氏推她快走,只說自己知道,不用她掛心。
譚雅也來不及準備,只隨手帶了件換洗衣裳,當即就跟著親隨走了。
兩天的路程竟不到一天就趕到了,連口氣都沒歇,直接往阮小七的營帳裡奔去。
那幾個軍醫還在討論這箭頭是拔了的好還是不拔的好,那個說:“不能拔,這口氣就靠著那箭頭堵著,一拔氣就散了。”
這個道:“不拔,天氣炎熱,傷口潰爛,發高熱以後只能是等死;拔了的話,雖然兇險,但總還有一線生機。”
幾個人各說各的理,吳魁讓這幾人吵得頭疼,轉頭問李瑾:“安撫使,你那裡可有好法子?”
李瑾搖頭道:“京城雖有名醫,可遠水解不了近渴。再說跟著的這幾個軍醫已是個中好手,這箭插在胸口,哪個來了也是如此說,難的就是小七哥如何挺過來。”
周老三熬得眼睛都凹了進去,不耐煩地道:“真是狗屁廢話!”
吳魁朝李瑾做了個揖,賠禮道:“實在是心焦才如此失禮。”
李瑾示意不必多禮,表示自己並未放在心上。
此時有人稟告說是阮小七的娘子來了。
周老三馬上站起身道:“趕緊將弟妹帶進來。”李瑾當時一愣,吳魁看了看周老三,皺眉不語。
當下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了,譚雅疾步進了營帳,直奔床榻。
只見那個生龍活虎老是跟自己耍流氓的阮小七此時無聲無息地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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