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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我們早就沒什麼可談的,你再不放手我告你非禮信不信”向晚吹鬍子瞪眼的架勢,絲毫不是玩笑。
“你想怎麼告?丈夫非禮妻子?”薄巡發現薄太太越來越可愛,比六年前還天真。
“誰是你妻子”向晚惱火,既然他不鬆手,她只好腳下不留情的狠狠朝某人蹭亮的皮鞋踩去,薄巡似乎早就猜出她由此損招,率先後退了小步,向晚察覺時她已經收不住腳,意料之中的踩空,鞋跟一歪,整個人失去重心的朝前撲去,重重的撞上了某人結實的胸膛。
向晚又羞又急,站直身子,將他推到一旁,然後快速整理自己有些皺褶的裙子,轉身就走。
沒走幾步,她突然想到還有一件事沒有做,重新折回他的身邊,伸手,仰著下巴道:“你兒子的蛋糕是我買單的,380塊”下句又糾正道:“不,400”
薄巡一陣無奈,只好乖乖拿出錢包,還沒焐熱就被向晚一手搶了過去,然後毫無客氣的拿走了四張,賭氣成分的將錢包砸到薄巡的懷中,踩著高跟鞋瀟灑的離去。
由於走的太快,腳下突然一崴,向晚暗罵自己一句,還不忘轉身看著薄巡是何等的表情,果然,他在嘲笑自己,嘴上掛著濃濃的‘惡’笑。
回到家,向晚整個人不好的倒進了沙發裡,懷中抱著抱枕充愣了起來,她的耳邊一直盤旋著堂堂口中的‘爸比’,叫的那麼的可愛,那麼的令人羨慕。
‘孩子是你的丈夫,薄巡的’秦離這句,逆過時光衝擊著她的耳膜。
她永遠忘不掉秦離說這句話時的表情,還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以至於一眼就相信了她說的,她每個字都猶如刺青,刻入了向晚的面板,帶著這個疤痛了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傷口結痂,為什麼當初的痛又返回身心。
她不得不相信,有些事情越想忘記,越是清晰。
深嘆一口氣,向晚閉了閉眸,不願多想,起身進了浴室,想借住水的溫度洗褪深埋的記憶。
由於工作上的事,向晚在公司出入的比較勤,每天從早到晚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也許是她在美國公司太悠閒了,以至於覺得現在有些超出符合。
午飯之後,向晚坐在公司露天陽臺品起了咖啡,好不容易釋放了上午的壓力,卻不料遇見了不速之客。
看著面前站著的唐婉微,向晚有些驚訝,驚訝斂去之後,只是靜靜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唐婉微口氣僵硬,表情也十分不善,她的臉上不用寫都能看得出,她並不希望再次見到向晚。
“我什麼時候回來需要跟你報備嗎?你既不是我的上司,也不是我的朋友”
沒想到向晚第一句就否定的她無言以對,多年不見,牙尖嘴利了不少。
唐婉微眯了眯視線,轉而又滿不在乎道:“如果我是你,我絕對沒有臉再回到這裡”
輕飄飄的口氣充滿了諷刺,向晚不明所以,但,卻沒有動怒:“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回就回”
“呵”唐婉微覺得十分好笑“當年要不是薄巡哥對你手下留情,你現在還在吃牢飯!”
“你什麼意思?”向晚悠然的臉色立刻變了樣,她的確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別裝糊塗”說完唐婉微扭著婀娜多姿的身材傲慢的離去。
留下團團迷霧包圍著向晚,她不明白的是六年前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什麼吃牢飯?向晚覺得這些八竿子和自己也打不到一起,而且唐婉微這個人向來毒舌,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當不得真。
忙碌中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向晚滿眼疲勞的捏了捏眉心,看了眼手腕的時間已經是八點了,她不在的這六年,安安已經派遣別的部門,所以現在一切和她有關的工作都要親力親為,畢竟過去了這麼久,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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